“林書記,你早就來了。”陳二芳問。
“早就來了。”
“秦標剛才進去了,你看見了吧?”
“看見了。你的人在哪里?”
“都在周圍隱蔽著呢。”
陳二芳很是細心,跟蹤了秦標兩個晚上了,秦標硬是沒有發現。
“你的人不要動,還在周圍隱蔽,咱們兩個進去。你帶槍了嗎?”
“帶了。”陳二芳把圓臀往林曉面前挪挪,那里有鼓囊囊的東西。
“記著,進去以后聽我的指揮,咱們去看看秦標在里面干什么,千萬不要驚動他,更不能發生槍戰。秦標的槍肯定隨身攜帶。”
“我知道,現在不清楚秦標和水柱的犯罪有沒有關系,怎么能向自己的戰友開槍呢?林書記,你有槍嗎?”
“有!”林曉從懷里摸出手槍,在面前晃了晃。
“啥時候能給我配上這么精巧的槍就好了。”陳二芳的是五四手槍,帶在身上,要是像塞了半截磚頭。”
“不要廢話。這里有其他入口嗎?”
“有一個,白天的時候我讓一個協警把一塊鐵皮上的鐵絲剪開了,打開就能進去。”
這姑娘把活兒做到前面了。
“你先過去,在里面等著我。”
陳二芳下車,把帽兜放下。裹著上衣,快步走進黑暗。
林曉也下車,同樣把帽兜放下。循著陳二芳消失的方向,快步跟上去。
走了不遠,鐵皮里忽然伸出一只手,把林曉拉了進去。然后輕輕的放下鐵皮,在里面用鐵絲重新把鐵皮擰好。
院子里雜草叢生,小蟲唧唧。
車二芳拉住林曉的手慢慢往里面走。
林曉伏在陳二芳的耳邊:“你對這里熟悉嗎?”
“熟悉,我剛畢業的時候在治安股當戶籍警,這里的一草一木我都熟悉。”
林曉從來沒有來過這個院子里,深一腳淺一腳的跟著陳二芳往里面走。
院子有幾十畝大,一排排的平房,每個平房里都黑洞洞的,有的沒有了窗戶,有的沒有了大門。
正走著,忽然聽見草叢里“咕咚”一聲響,兩人趕緊蹲下。
不一會兒,傳來一聲小孩哭泣的聲音,原來是兩只發情的貓在里面交媾,不知道它們是愉快的吶喊,還是痛苦的嚎叫,反正挺瘆人的。
陳二芳拉著林曉的手緊緊的握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