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韻連忙伸手扣住圓筒邊緣,拚命分開雙腿,把它按得更深,以方便主子探索自己體內的隱秘。
美姬體內傳出陣陣金鐵交鳴的悶響,成懷恩手里的鐵棍不及一指粗,頂端卻彎了一個圓鉤,因此試了幾下,總無法插進那個不停蠕動的細孔。成懷恩心頭起火,干脆不看方位,只用力向內刺入。
鐵鉤直接捅在嬌柔的花心上,又酸又痛,雅韻被捅得渾身顫抖,咬住紅唇不住痛哼。
成懷恩使勁一推,鐵鉤滑過嫩肉,猛然沒入窄小的子宮頸。他就著陽光往筒中看了看,黑黝黝的鐵棍深深刺進嫩紅的肉團,沒有一絲縫隙,像長在上面一樣。
從未被進入過的地方,卻被鐵器粗暴地捅入,雅韻痛叫失聲,肉穴徒勞的夾緊圓筒,唇上被咬得出血。
成懷恩閉上眼,用鐵棍細心地在子宮內摸索,只覺觸手皆是柔韌的嫩肉,分不出彼此。他攪動片刻,睜開眼,抖手拔出鐵鉤。
嬌艷的花心一鼓,鉤尖帶出一團嫩肉。雅韻只覺腹內劇痛,頓時暈了過去。
兩手仍緊緊抓著銀筒邊沿。
成懷恩往鉤尖瞧了一眼,毫無表情的把鐵鉤重新插入血淋淋的宮頸。這次插入之后他沒有再攪動,而是命人先把昏迷的琴姬捆好,然后拿出短刀,抵住銀筒外緣的花瓣,慢慢割下。柔嫩的軟肉沿著鋒利的刀刃向兩旁翻開,連花蒂也一分為二。
雅韻被劇痛驚醒,拚命掙扎,慘叫連聲。但此時她已經無可逃避,只能任由成懷恩砍斷胯骨正中的軟骨,將自己嬌美的肉穴完全剖開。
紅杏嚇了一跳,主子沒有半點來由就辣手摧花,拿這樣的美女也是宰雞殺狗一般……
潔白的小腹被齊齊劃開,平滑的刀口內,沒入體內六寸的銀筒暴露無遺。綻裂的肉壁在陽光下不停抽動,奔涌的鮮血瞬間染紅了雅韻雪白的身體,沿著光潤的肌膚,繞過高聳的乳房,一直流到頸下。
成懷恩拿開銀筒,剖開的肉穴仍是半圓形狀,只留下那根沒入子宮的鐵棍,靠在肉壁上顫抖不已。他耐心的把花徑切到底部,然后剔去多余的組織,將帶著鐵棍的子宮完整取出,舉在陽光下細細審視。
雅韻的叫聲越來越低,漸漸消失。她下腹血肉模糊,內里隱密的器官完全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玉體沾滿鮮血,胸前那對白嫩的圓乳浸在血泊中,顯得格外醒目。明媚的兩眼圓睜著,仰望蒼天。
成懷恩剖開血淋淋的子宮翻來覆去仔細看過,然后把鐵鉤扔給紅杏,淡淡說道:“把鉤尖磨掉。”
紅杏兩腿仿佛灌了鉛,拿著鐵鉤像有千斤之重。
成懷恩這時才走到雅韻的艷尸旁端詳半晌。失去血色的玉容,在陽光下象透明般晶瑩剔透,長長的睫毛下,兩眼神采全無。
成懷恩突然微微一笑,“還死不瞑目呢。”
說著把她的一只雪乳齊根切下,蓋在她臉上,然后割下另外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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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后等人在后院樓中隱約聽到雅韻的慘叫,都是心驚肉跳,不知道紅杏又在用什么手段折磨她。
不多時,成懷恩大搖大擺走了進來,手里還提著一只雪白的乳房,鮮血還在不停滴下。而他指間那個裂開一半的乳頭,是諸女都認識的。
鄭后悲呼一聲,撲了過來,伸手想奪過雅韻的乳房,但那團白生生的嫩肉,像火焰般炙痛了她的雙眼。想開口,胸口卻像被厚重的棉絮堵住,透不過氣來。
只走了兩步,她便身子一斜,軟軟倒在地上,痛苦地合上眼睛。
諸姬皆是驚懼交加,嚇得面無人色,連流淚都忘了,只呆呆看著成懷恩的腳越走越近。殷紅的鮮血從乳根平整的邊緣淌下,一點一點濺落在他腳旁的樓板上。
成懷恩把乳肉平放在案上,命諸女一一含住那顆挺立的乳頭。芳若等人滿臉凄惶,卻又不敢不從。輪到最后的謝芷雯時,這個唯一的處子嘴唇剛剛碰到還帶著雅韻體溫的乳尖,便忍不住嘔吐起來。
鄭后呆呆伏在一旁,凄婉欲絕。
成懷恩知道她不會主動過來,手指輕扣案板,淡淡說道:“想不想見那個可憐蟲?”
鄭后猶豫片刻,終于撐起身體,走到案前,張開紅唇含住沾滿嘔吐物的乳頭,珠淚紛紛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