驕陽似火,廢后仰天躺在滾燙的地上,昏迷不醒,小腹微微鼓起。一對豐滿的乳房奇怪的并在胸前,乳頭穿在金環上,斜斜相對。腰腹高舉,雙腿被掰成一個平面,隱秘的玉股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肥厚的花瓣被撐成一個薄薄的暗紅色圓形,里面填滿了泥沙,看不出肉穴所在。
曹懷打開食盒,取出水壺,先往王皇后胯間倒了些,讓泥沙填得更緊密,這才潑到她臉上。
王皇后悠悠醒轉,看到三人立在面前,頓時蜷起身體,滿臉驚懼。身子一動,她才發現自己下體一片麻木,腹內隱隱發脹,兩腿間像是被人插進一根粗大的圓柱,合都合不攏。
一只涂著冠丹的玉手緩緩伸來,拉住金環。王蕙蓉雙手縛在背后,只能用膝蓋跌跌撞撞的跟著“性子和順、軟弱可欺”的柔妃,爬到室內。她心里此時既沒有痛恨也沒有后悔,有的只是恐懼。
破舊的小屋內只放著一張木床,阮瀅用繩索把廢后乳上的金環緊緊系在床腳。因為捆得太緊,王皇后整個肩膀都被塞進床下,不得不把臉貼在地上,圓臀高高舉起,肥白的股間黑乎乎填滿了污泥。正在驚恐,突然臀后一陣劇痛,那根樹枝狠狠撕裂菊肛,深深刺入腸道。
柔妃輕笑道:“姐姐先歇息一會兒,小妹明天再來看你。”
鮮血從粗黑的樹枝邊緣滲出,王皇后伏在地上,聽著腳步聲漸漸遠去。荒僻的院子只剩下知了有氣無力的鳴叫。
************
齊帝正在倚蘭館擁著榮妃觀賞斗狗。他兩眼緊盯著場中,心不在焉地聽完成懷恩進述受降祭天諸務,不耐煩地說:“此等小事,不必來煩朕了,你去安排即可。”
兩只皮毛油亮的巨犬在院中咆哮著兇猛的嘶咬,它們的尾巴都被割去,只剩下一團毛聳聳的球狀物體。
由殘斷的狗尾想到自己的肢體,成懷恩微一分神,只見其中一只黑犬猛然躍起,一口咬住黃犬的脖子,熱騰騰的鮮血從猙獰的利齒間飛濺而出,有幾滴落到階前。
榮妃嚇得嬌容雪白,驚叫一聲鉆到齊帝懷中。
黃犬僵持片刻,終于不支倒地,四肢抽搐。黑犬仍不松口,拖著黃犬的尸體來回抖動。
齊帝開懷笑道:“冠軍將軍果然厲害!著晉驃騎將軍。”
馴手把黑犬拖到一旁,帶上口籠。一名內侍搶上前去,從它頸中取下一面金燦燦的方牌,另換了一面寫著“驃騎將軍”字樣的金牌。
接著兩名馴手又牽著新犬上場。其中一頭就是鄭全三日前找來的巨犬,脖子里掛著“飛云尉”的銀牌。
成懷恩不動聲色地叩首告退。身后花枝招展的榮貴妃不時發出一陣陣銀鈴似的笑聲。想到那個“又白又大”的屁股,不由心頭火熱。
************
夢雪早已饑腸轆轆,還要打起精神伺候主子。她是陳宮最出色的舞姬,尤其是修長如玉的兩腿更是顛倒眾生。此刻她盡展其長,雪白的雙腿凌空橫過寬闊的轎體,腳尖左右搭在窗沿邊上,整個人擺成倒寫的“各”字,只有嬌嫩的花瓣貼在成懷恩腹下。圓乳隨著轎子的起伏在胸前上下跳動。
成懷恩的殘根完全被嫩肉包里,緊密的肉穴象溫柔的小嘴般一收一放,吸吮著軟弱的陽物。他滿意的把玩著夢雪的嫩乳,不時撥開嫩肉,挑逗花蒂。滴紅院諸女只有夢雪能擺出這樣的姿勢,非煙等人雖然各具媚態,但兩腿不夠長,只能跨坐在成懷恩腰間。
回到滴紅院剛交未時,知了在茂密的綠葉間有氣無力的嘶鳴,熾熱的陽光只留下一個短短的影子。成懷恩沒有直接去后院的小樓,而是吩咐把雅韻帶到院中。
紅杏有些納悶,這樣的天氣不到樓下的涼室避暑,何苦待在太陽底下呢?
雅韻乳頭被紅杏弄殘之后,一直不為主子所喜,聽說主子傳見,連忙涂脂抹粉,收拾停當,匆匆走到正院。
院內擺著一張奇怪的長凳,一頭高一頭低,斜斜朝著西面。這是紅杏特制的春凳,女子在上面或躺或伏,都是下體高舉的模樣。此刻朝西的凳腳下還墊了幾方青磚,雅韻躺在上面,身體差不多倒懸。她主動分開雙腿,腳背勾住凳腿上的木鞘。水密桃似的秘處綻開,正對著燦爛的陽光,紅艷艷一片。因為看不到成懷恩的舉動,雅韻心里忐忑不安。不久,身下一緊,一個粗長的物體插進體內。
成懷恩手里的是一只銀制圓筒,細的一頭有酒杯大小,另一頭則有拳頭粗,七寸長短。他把圓筒細端擠入肉穴,慢慢插進花徑深處。從另一端能清楚的看到肉壁微微蠕動,細滑的嫩肉象水一般被銀器分開。
銀筒越來越粗,雅韻秀眉擰緊,強自忍耐。
成懷恩緊緊盯著筒內,待圓筒進入五寸有余,手上一緊,已然抵到花徑底部。筒端顯出一團微鼓的嫩紅,嫩紅上面有一個窄小的入口,在陽光下纖毫畢露。
雅韻的肉穴被粗大的物體完全撐開,隱隱作痛。突然下體一震,她才發現那東西是個中空的管子,有一根堅硬的細物正從管中穿過。接著身體深處最隱秘的地方一陣酸痛,那根堅硬而冰涼的東西抵住花心亂攪不已,似乎想插入其中。她低叫一聲,兩手不由自主的掩住下體。
“扶好。”
成懷恩冷冷說。
雅韻連忙伸手扣住圓筒邊緣,拚命分開雙腿,把它按得更深,以方便主子探索自己體內的隱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