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羽身穿一身黑色削肩長裙、高跟敲地鏗鏘,黑發如瀑、鎖骨彼岸花若隱若現。她一步步走入,一眼掃過全場。
她直接走到房遴身側,語氣冰冷:
「誰讓你來這場宴的?」
房遴低頭看她,笑意溫柔:「你不來,我只能來找你爹。」
她冷冷瞪他,轉身面向邢遠山。
「爸,我話放這里,房遴是我的人,我罩的,誰想動他,就先問過我手上的刀。」
全場一驚,邢遠山瞇起眼:
「你知道你在說什么?」
「我說得很清楚。」她語氣淡漠,「我從小你教我:賭場要狠、江湖要穩、感情要斷。」
「我都聽了,二十六年了。」
「但這次,我想賭一次。」
她回頭望向房遴,那男人明明被全場圍堵,卻只對她輕聲一句:「親愛的,你終于肯賭我了。」
她抬手,十指扣上他的西裝領,整個人往上一踮,主動吻了他。
全場再次死寂。
這不是試探,也不是作戲。這是黑幫之女在眾人面前,宣告主權,認愛入骨。
邢遠山長久沉默,最終放下手中茶杯,語氣冷淡:
「好,既然你要賭,就別后悔。」
房遴笑著看著邢羽,低聲說:
「你爸剛說讓你別后悔,我會讓你知道,這場賭局,你賭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