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強硬,難道是知府大人的公子?
劉全晃了晃脖子,左手按著右手指節,咔吧咔嚓作響。
“聽不懂人話是吧?我曹尼祖宗。”
劉全突兀出手,猝不及防,說打就打,一拳咧在白羽的腮幫子上。
陳流云在他心中的地位,無可爭議,不次于父母。
有他在,誰也動不了陳流云。
白羽懵了,挨了一拳后腦袋似乎清醒許多。
劉全敢打他,他卻不敢動劉全一下。
不為別的,只因沒有人家勢大,青州府指揮使的兒子,哪能說還手就還手。
剛才自己說了什么?割袍斷義?
該死!怎會如此糊涂!
即使被怒火充斥內心,失去理智,也不能如此愚蠢。
多年建立起來的關系,一朝破散,讓自己弄沒了。
這一步棋走的好臭。
千不該萬不該,不該這般輕率。
陳流云相當機靈,吆喝一聲與劉全并肩作戰,對白羽發起了攻擊。
都得罪死了,該找自己算賬的一樣算賬,干嘛不發泄發泄。
于是兩個人按住白羽,哐哐一頓開敢。
一邊打,一邊嘟囔。
“你個小白臉,我哪里得罪過你。”
“這般針對沒事找事,我救人有你不樂意的份?你算個六餅啊。”
“王八犢子,你根上有問題純屬報應活該。”
“我給狗治,都不給你治,讓你這輩子都與女人無緣,就算跪地上求我,喊我爺爺,老子也不會動容一下。”
“還說喜歡人家沈姑娘,你都不行了,拿啥喜歡,用手嘛。”
白羽剛才牛比的上天,還以為屁股上插了穿天猴,與太陽肩并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