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剛才牛比的上天,還以為屁股上插了穿天猴,與太陽肩并肩。
和劉全掰刀,說話那叫一個底氣十足,此刻他卻猶如被人堵在墻角的小癟三一樣,護著腦袋吱哇亂叫。
兩人打了一會,幾乎同時收手,相互看了看對手,露出笑意。
“爽不爽?”劉全氣喘吁吁道。
“爽!”
“要不要再來一氣?”
“算了,打沙包有啥意思。”陳流云適可而止,不能將人打死。
看白羽的樣子,已然不輕。
“白羽,這次是個教訓(xùn),再有下一次,我特么整死你。”劉全指著鼻子警告。
“我沒跟你開玩笑,記住嘍。”
“滾!”
白羽頭昏腦漲,腦袋瓜子嗡嗡的,眼冒金星。
躺在地上良久才起身,想張嘴跟劉全緩和關(guān)系,可當(dāng)著陳流云的面又不好低了身份,唯有一步一挪地離開藥鋪。
圖啥?
咱就說圖啥?
沒教訓(xùn)了陳流云,反被毆打。
“陳大夫?qū)Σ黄鹆耍也恢滥銈z有仇。”
“早知如此,打死我也不能往這里帶。”劉全不好意思道。
“不知者不怪。”陳流云知他無意,指責(zé)毫無意義。
“陳大夫,你宰相肚里能撐船,在下佩服。”
”不過,你倆曾經(jīng)發(fā)生過啥?”
這沒什么好藏著掖著的,陳流云如實相告,將事情的經(jīng)過前前后后說了一遍。
“就因為這?”劉全不可思議道。
“嗯!”
“姓白的未免太小氣,也太自以為是,什么東西。”劉全切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