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胡說八道!”
什么禮尚往來,提起這四個字,池早忍不住想起之前她親藍弈手掌的事兒,一時只覺臉上更熱了些。
藍弈原本只是隨口逗她,怕池早再問起他夢到了什么。
可這會兒,看著燈光下,她鮮活又靈動的模樣,他自然也想起了之前禮尚往來那檔子事兒。
藍弈沒忍住,掌住池早的后頸,就低頭親了下去。
萬籟俱寂,封閉獨處的空間里,面前是放在心里的、很多天沒能見面的人。
唇齒碰上的一瞬,藍弈感覺靈魂都跟著顫了下。
但知道時機不合適,所以他強忍下沖動,只含著輕輕咬了一下,就迅速朝后退開。
“郝隊和高山他們幾個還在外頭等我,我就先回去了,明天再去醫院看你和師父?!?/p>
相比方才,藍弈聲音明顯低啞了幾個度。
他揉了揉池早的頭,看著她水潤的眼睛和微濕的唇,呼吸就是一滯。
他再不敢待下去,轉身就躍上了窗戶。
“好好睡覺,明天去看你?!彼值吐暯淮痪?,然后在池早反應過來前,也不知道怎么做到的,幾個攀越后,人已經穩穩落在了地上。
池早沖到窗口往下看過去,就只見他抬頭沖她揮了下手,然后很快跑進了夜色里。
一樓保姆房。
不知道是房間里真進了蟲子還是純屬被嚇的,池珍珍總覺得腿上一陣一陣的發癢。
她沒關燈,正再一次忍不住掀開被子神經質的檢查時,突然聽見外面有什么聲響。
池珍珍一愣,好奇心驅使下爬到窗口一看,就看見了一個黑影。
她嚇得當即跌坐到床上,險些叫出聲。
等再看過去,發現黑影竟然眨眼間就沒了蹤影,更是半條命都差點沒了。
這下,池珍珍再顧不上什么螞蟥不螞蟥,裹著被子恨不能一條縫都不露。
二樓。
池早可不知道藍弈還嚇到了人,知道也只會說一句干的好。
她又看了一眼濃郁的夜色,這才耳根發燙的關上了窗戶。
這夜再沒做夢,但沉睡中的池早,唇角卻一直微微上翹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