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白藥?
江辭樹下意識的摸了摸車里,很快從邊上摸出一個小藥瓶:“是這個啊,狗吃了也有用?”
“能不能其實我是想外敷?”許卿安無奈一笑:“小刀有嗎?”
“有削鉛筆的?!苯o樹迅速把她要的東西準備好。
許卿安接過來,下車看向獵豹:“我要救你,但是可能會疼,希望你不要對我下口!”
獵豹嗚嗚低叫。
“你覺得我還有力氣嗎……”
許卿安:“……”
有道理。
輕輕刮去獵豹的毛發(fā),許卿安看見的是刀割出來的,已經(jīng)翻卷的傷口,破爛不堪,有的地方甚至已經(jīng)嚴重發(fā)炎。
“獵豹……”江辭樹默默撫摸著獵豹的頭,忍不住狠狠地踹了一腳胖子。
胖子哀嚎一聲趴在車斗里,被捆得結結實實,一腳能踹兩個滾兒。
同樣在車上的豬姐直接一屁股坐在男人腿上。
胖子嗷一聲。
瘦子嚇得不輕。
狗是軍犬,這女人在跟狗說話,這女人不正常!
這女人之前還讓那么多狗配合抓捕,更不正常!
現(xiàn)在……瘦子覺得,這只豬也是因為這個女人看他們不順眼,所以才這么兇的!
這女人不正常,這只豬更不正常!
豬怎么可能聽懂人說話?
究竟是他們不正常,還是這個世界不正常!
瘦子直接把自己蜷縮在角落里,生怕下一秒就被江辭樹盯上。
許卿安嘴角帶著詭異的笑,看了一眼胖子,又看看他身上的母豬:“豬姐,今天可是立了大功了,我必幫你壽終正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