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寶珍看到顧巍臣之后,就笑了起來,“你回來了,相公。”
顧巍臣看到蘇寶珍的笑容之后,就什么忘記了,走過去將蘇寶珍手里的醫書拿走,“怎么樣,最近身體好點了嗎?”
蘇寶珍點頭道:“好多了,你怎么回來了,不是在都察院有事嗎?”她記得昨日睡覺之前,顧巍臣就派人回來說要查案,估計好幾天都不回來,卻沒想到她現在就回來了。
顧巍臣對蘇寶珍道:“我已經抓到馬流月了,不過他被我刑訊逼供之后,還是要休息一下,我就先回來了。”
蘇寶珍聽到“刑訊逼供”幾個字之后,嚇得瑟縮一下,心想著眼前這男子倒是俊美無疇,就是這心忒狠忒硬了點。
顧巍臣好像發現蘇寶珍的害怕,直接坐在窗戶邊緣,翻了過去,走到了蘇寶珍的面前,將人抱住,“你別怕,我永遠都不會傷害你。”
這話說得真是纏綿悱惻,溫柔至極,讓蘇寶珍渾身上下不自在。
她被顧巍臣抱著,然后就半推著道:“相公,你還是別說這些了,我身上還有傷,需要休起。”
雖然說傷筋動骨一百天,但是蘇寶珍經過幾天的修養,加上梅大夫開的藥方,身體已經逐漸恢復不少,不過被顧巍臣如此大力地抱著,還是有點不舒服。
顧巍臣聽到蘇寶珍的抱怨之后,就將蘇寶珍從懷里放出來,然后就開始對蘇寶珍噓寒問暖:“你沒事吧,我有沒有弄疼你?”
蘇寶珍搖頭道:“沒有,就是你別抱太緊了。”其實她也知道讓顧巍臣這么快放開,有些突兀,但是為了自己身體還是提出來了。
顧巍臣倒是沒什么感覺,本來想把蘇寶珍打橫抱起放置床上好好休息,猛然想起蘇寶珍身上還有傷,就只能讓蘇寶珍扶靠在自己的身邊開始,溫柔道:“寶珍,你靠在我的身上吧。”
蘇寶珍聽完之后,就抬頭看了看顧巍臣,嫣然一笑道:“好啊。”
顧巍臣和蘇寶珍從書房這邊的偏房,走到臥房那邊的偏方,緊緊方寸距離,兩人走了很久很久。
蘇寶珍見顧巍臣小心翼翼的樣子,就武器嘴巴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明媚狡黠的雙眸盯著顧巍臣,打趣道:“相公,你這是寸步難行啊,怎么真么半天,走的我滿頭大汗都走不過去。”
顧巍臣不會告訴蘇寶珍,他的神魂已經被那雙美麗的眼睛所收服服帖帖,對著蘇寶珍道:“那我們,走快點。”
蘇寶珍和顧巍臣走到拔步床旁邊的時候,顧巍臣輕輕地將蘇寶珍撫著坐在床上。
蘇寶珍拉著顧巍臣的手,笑著道:“相公,你能不能和我坐在一起?”
顧巍臣順著蘇寶珍的手坐在旁邊,心里都是開心,他對著蘇寶珍道:“娘子,羅修德將那女刺客帶走的時候,有沒有告訴你,什么時候可以結案?”
蘇寶珍告訴顧巍臣:“羅脩德說這案子牽扯到咸寧宮,所以不知道什么時候可以查完,讓我安心等待。”
顧巍臣將蘇寶珍抱在懷中,輕聲道:“娘子,都是我對不起你,如果不是我的話,你就不會被太后盯上,也不會受傷。”
他去慕王府探查,除了將馬流月帶回來,還查看馬車,確認撞上蘇寶珍的馬車不是慕王的,而是魏太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