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雙腿掙扎著想要并攏,偏被男人曲膝頂著。
她那處太過綿軟細膩,摸上去跟緞子似的。師杭受不住,嬌滴滴叫了一聲,孟開平聽見這聲音更加情難自抑。
屋里早熄了燈,黑漆漆一片。男人吻了吻她的耳垂,哄了她幾句去拉她的手,師杭原本死死掩著面,卻終究敵不過他的力氣,被他抓著手引到一處灼熱之地。
這回和上回一樣屈辱。他將師杭扒得精光,自個兒卻連外衫都不脫,只單單褪去腰帶。男人長年習武,因此指腹有繭,太過粗糙刮人。此時撫在嬌嫩處,每動一下于少女而言便是一陣難以控制的戰栗。
他有什么資格嫌棄她?該是她嫌他臟才對!
師杭渾身發顫,緊閉眼眸,素手揪緊床邊,竭力對抗男人的種種手段。
孟開平原想待她動情些再入的,可時間一長,耐心漸無。他想,女兒家總歸要有這一遭,若次次憐她,熬到猴年馬月也得不了手。反正她也不肯從他,倒不如狠心教她疼一回。
孟開平思定,手上的動作也逐漸粗魯強硬起來。師杭哀哀地啜泣,男人卻不再哄她,而是湊在她耳畔低沉道:“怎么,這便受不住了?”
說罷,孟開平正欲再得寸進尺幾分,少女卻突然不顧一切抗拒起來。
“我疼。”她這樣討饒。
疼?他還沒進去啊,有什么可疼的?
孟開平當即覺得她在矯情:“你且忍忍啊。”
“不行!”師杭這下抗拒得更厲害了,她睜開眼眸懇求男人,“你先起來行不行?待會兒……我、我可能……”
“不是,你跟老子玩笑呢?”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孟開平急得額上青筋都暴起來了,“這事能等么?再等老子就快泄出來了!”
男人料定她在尋借口,便死死箍著她的腰,不教她逃開。師杭再也顧不得臉面了,她當即大聲喊道:“你快松開!我、我好像來癸水了!”
“啥?”孟開平還沒反應過來,“什么水?”
師杭羞惱至極,趁他愣神的功夫,勉強從他身下鉆下榻,赤著腳一路小跑到燭臺邊。直到燭火燃起,屋內一片通明,孟開平這才想起低頭看一看。結果不看不要緊,一看給他嚇了一大跳——此刻,他身下竟有一大片殷紅濡shi。
“哪來這么多血?”
天地良心,他方才真的沒進去啊!
男人面色鐵青,瞥了眼床榻,又側首望向跑去凈室的師杭,好半晌才咬牙道:“真是撞了邪了……”
師杭收拾完這一身臟亂,呆立在凈室里好半晌,不知究竟該不該出去。
方才她能明顯感覺到,男人今夜是打定主意做到底的。他根本不管她有多怕多痛,只顧滿足自己的獸欲。倘若她此刻出去了,還會不會被繼續蹂躪?
師杭不確定。
想來他是歡場中的常客了,故而將她當成那等任人作踐的女子。在她眼中,孟開平粗俗狂妄、卑劣無恥,沒人性沒教養,簡直連野狗都不如了。這種滿腦子腌臜事、一點兒也不懂得疼惜姑娘家的男人,恐怕她來不來癸水對他根本毫無影響,說不準他還覺得更新鮮刺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