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身體大好的消息很快傳遍朝野。
宴會開始時,大家還歡歡喜喜的,等著皇帝出來。
但等著許久,也不見皇帝的身影,一直都是太子帶人招待著賓客。
漸漸地,也有人察覺到不對。
等三皇子帶人姍姍來遲時,眾人心里那股不好的預感更為強烈。
楚焉,裴執(zhí)墨,甚至連楚臨淵都來人。
三人坐在三皇子下首,一副把皇宮當成自己家的樣子。
有人問起三皇子:“這三位是……”
三皇子睜著眼睛說瞎話:“這三位,都是本皇子新收的幕僚。”
楚焉和裴執(zhí)墨就罷了。
楚臨淵一個小孩子。
那人眨巴眨巴眼睛,一時都不知道應該如何說。
就在眾人愣神之際,三皇子的兵佩戴著劍,將整個大殿包圍,眾人都是臉色大變,只有三皇子還在說笑。
有耿直的老臣當場站出來。
“內宴不許帶兵器,三皇子,你,你這是要造反!”
三皇子動作輕緩地飲酒,仿佛沒聽到他說的話。
老臣沖到他面前。
“三皇子,造反是在冒天下之大不韙。且不說陛下現在還好好的,就算有一天陛下不在,也有天子繼承大統(tǒng)。你這名不正言不順,將來……”
“噗!”
那老臣的一句話都還未說完,便是一口鮮血噴出來。
他低頭,看向自己腹部。
一把劍將他捅了個對穿。
而握住劍的那人。
正是三皇子。
一把劍捅出去,他也沒往回拔,而是接過旁邊人遞來的濕帕子,頗為嫌棄地擦擦手,嘟囔一句:“聒噪。”
一條人命,就這么沒了。
眾人又驚又怒又恐慌,心中那叫一個后悔,卻也沒有人再敢像這個老臣一般站出來指責三皇子。
感受眾人的目光,太子冷著聲音質問。
“三弟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