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意撤離,靠著車門挑眉壞笑,鮮艷的紅唇上帶著一絲紅血跡,抱臂昂首欣賞她的杰作,點評道:“好青澀啊。”
“你!”
嘴唇泛著細密疼意,他很確定下唇被她咬爛了,手指碾過唇部,看著指腹的血簡直不可置信,一瞬間冷意從后背層層疊疊上涌,渾身緊繃,嚴陣以待地瞪著他。
楊滄莞爾:“你不會真覺得我就只想爬個山吧,周軒啊,你知道我的時間有多值錢嗎?”
周軒的臉已經徹底冷下來,因爬山帶來的放松和享受而對她產生的那一點這人還沒那么壞的好感頓無。
“楊小姐自重。”
“再說一句楊小姐,我就把你上嘴唇也咬爛。”
“你是狗嗎?”他反唇相譏。
“有意見……”她笑著眨眨眼,“你也來咬我啊。”
大腿太過粗壯
也算活出精彩,光宗耀祖……
18大腿太過粗壯
讀了二十年的書,
為人板正的周軒自然沒有跟人咬來咬去的惡習。
那日,最后只放了句“不可理喻”便不歡而散了。
但嘴上的傷卻是誰都看得見,無奈,
那幾日去實驗室只得戴上口罩,見到傅一璇也只能解釋這幾日有些咳嗽,她送了幾種常喝的藥。
周軒點頭感謝她,
順便就推了兩人中午一起吃飯的約定。
傅一璇看著他,
欲言又止,
“那日……”
“嗯?”
周軒不會撒謊,即便那日走向并非他所愿,但傅一璇有絕對的知情權,
她問他自然會說,
她不問他竟不知如何開口向她說,更不知道她聽后會不會說“我不該讓你去”又或者“算了就當狗咬了畢竟我們學校大概是拉到這個投資了”,但最后她搖了搖頭,
說了句“沒什么”就走了。
周軒看著她的背影,
目光深了些,最后低頭接著做實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