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亦是她對他的報答,保證他世世為人,不被口食,心智不缺。
她告訴自己,既然說了莫在相念,能做的便是不再去牽掛。
可,男人貌似在她心頭種下了一根草刺,每每想起他,草刺就會扎的她有幾分心神不寧。
為此,她只能刻意的去遺忘他。
宛如在心頭立起一座巨石,擋住他投射過來的微光。
我不斷的接收著她的心音,從中得知了她的短板。
身為依畫而生的靈物,縱使她已經提升到能離畫三年五年。
在特定的時間里,她都必須要回到畫卷里,回到房子里去休養生息。
而這個‘特定時間’她自己其實是拿捏不太準的,只得通過外感去判斷。
當她發覺自己在外面身體有些虛弱了,像是電量不足,就得馬不停蹄的回到畫里。
一旦她忙著什么事情沒有及時回去,畫作便會猝不及防的將她吸附回去!
與此同時,她還會陷入短暫的混沌期,直白點講就是蒙圈了!
她這回就是在深山老林里正閉關修煉呢,抽冷子一股力量給她拽回畫里了!
等她回過味兒來,就看到了自己最害怕的熊熊烈火,她能不麻爪么!
不幸中的萬幸是,她遇到了我后世的爹,沒把她扔進火堆……
哎~!
我神經一跳。
立馬看向還走在士兵隊伍里的爸爸!
貌似捋出重點了!
應該是我爸救了這幅畫,順帶又找人,把畫改成……
正琢磨著,士兵的隊伍忽然一停,我爸站在尾端,翹首看了看,“參軍在前面檢查什么?”
“檢查咱們有沒有私藏沙門里的財物唄。”
爸爸身旁的一個同僚回道,“聽說有個副尉上回就是在衣物里私藏了一塊玉佛,那晚全家十六口,全被處以了腰斬,哎,你沒拿沙門里的東西吧,查出來可是要當場處置的,斬立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