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自己的右手被她握住。
小麗姐一邊和車里的男人聊著天,一邊在我手心寫著字。
我睜不開眼,手心的觸感卻很清晰,解讀出來是:一、六、一。
一六一?
難道……
小麗姐是那反水的大臥底?!
是在自行車座里給我傳遞信息的人?
我借著車子的啟動頭一歪,猛地靠到她肩膀上!
小麗姐像是感應到我的疑問,面上還在說笑,手指則在我掌心繼續寫字。
唯恐我讀不出來,她一筆一畫寫的還很慢。
我拽著一根清醒的神經,是……奇字!
她寫給我奇字是什么意思?
“麗姐,事成之后,您準備去哪瀟灑啊。”
車里的男人還在跟她閑聊,互相間很熟悉的樣子。
小麗姐笑了聲,“不瞞你倆說啊,我還有個弟弟,他患有先天性唇腭裂,我之前一直想著,等賺了大錢再去給他治病,誰知這事兒被個大冤種幫我辦了,你們說她是不是大傻子,竟然出錢去幫助個非親非故的陌生人,不圖名不圖利的,我真理解不了那號人,不過我也算省心了,以后啊,我拿著錢帶我弟弟去吃喝玩樂,那個大冤種啊,甭想我去報答她……”
奇……
唇腭裂。
小麗姐的弟弟是天心福利院的奇奇?!
我隨即想起和奇奇的初次見面。
那孩子的唇腭裂很嚴重,面中都是凹陷的。
“小螢兒姐姐,你是像阿麗姐姐那樣的好心人嗎?”
我疑惑地問道,“阿麗姐姐是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