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江翩在。”白無常說道。
夏長衣看了江翩一眼,
手覆上了玉佩:“好。”
覺魂歸位。
夏長衣感覺自己的雙眼看到的東西更細了,
甚至很多微小的細節像是在自己面前特寫放大了。
她還沒接受記憶,只是覺得自己似乎多了很多肌肉記憶,
看向白無常的瞬間竟然想去摸摸白無常的眼角。
手指落在了白無常的臉頰上,她才驚覺自己已經做了,嚇得自己快速地收回手,不然在正常人眼里肯定就是自己伸手在空氣里比劃著。
白無常卻好似對這個動作非常觸動,連笑容都有點垮:“夏大人,你答應過我的。”
夏長衣頷首,她只是敏感的覺得這一份記憶里藏著自己失蹤的原因,最終也沒有現在打開看的想法。
白無常走了,帶著亡故的人,新生的鬼魂。
江翩走到夏長衣的身邊,手握緊了夏長衣的手,說道:“我們要不要找林家的人聊一聊,引蛇出洞?”
夏長衣微微勾唇,手指捏了捏江翩的手:“好。”
——
林禮泉看著眼前這個女人,他雙手交疊放在腹前,上一次在黃家見面后也知道這個女人是玄門里面比較厲害的人。
夏長衣就坐在林禮泉的對面,像是展露出了鋒利的寶劍。
“夏小姐,我們好像不熟吧。”林禮泉聽完夏長衣提出來的要求,皺了皺眉。
似乎能肯定林禮泉會做出選擇,夏長衣一攤手,做出了一個請便的手勢:“我只是能看到一些氣運,黃家出事后,也能明顯感覺你的氣運有點下跌了。”
林禮泉垂眸,沉默良久:“好,我試試。”
夏長衣目送林禮泉離開茶室包間,又看向一直在旁邊喝茶一句話都沒有說的江翩:“他真的能夠引出陰面?”
江翩當年也是生活在宋朝一段時間,對品茗頗有心得,手上那個的點茶功夫一點不差。
“當然。”江翩回答道,“就像你說的,他身上的紫金之氣即將要消散,本來已經得到了一些氣運的人,怎么會放棄呢?”
“說得也是。”夏長衣垂眼,端起江翩的茶就是牛飲一口。
江翩:“……”
夏長衣喝完才愣了愣,放下后有點尷尬:“不知道為什么,我感覺這樣子喝茶才是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