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稱贊不已,臺上的嚴清玄卻是冷著臉,沒有一絲溫度。
四目相視,舒婉清晰地看到他清雋的眉眼滿是漠然:“這位娘子,我再出一題,你可否應試?”
聽著他這冷若冰霜的語調,舒婉會心地笑了笑,眼底閃過一絲忐忑。
“嚴郎君請問。”
“八十四小時,還請娘子打一成語。”
舒婉的心狠狠一顫,臉上血色頓時褪盡。
謎底已躍然于胸——是朝三暮四。
這幾個字像刀,不斷凌遲著舒婉的心臟。
失神間,嚴清玄不知何時來到她的面前,一把將彩頭塞給她,扭頭就走。
凝視著男人決然的背影,舒婉眼一紅。
她自認自己不是這樣的人,也認為是他誤會了,便想著追上去解釋。
沒想到剛拐過一個巷子,迎面就被一個人影拽住了腕間。
“你那狀元郎看都不樂意看你一眼,還追什么?”
又是陰魂不散的段諱。
習武之人力氣極大,舒婉無法掙脫,只能抬眸狠狠呵斥:“關你何事?”
此話一出,段諱眸色瞬間森冷下來。
“你說,若我在這里親你,你的狀元郎會如何?”
他伏下身,微涼的指尖勾起舒婉的下巴,兩張面孔靠在極近,在外人看來,好似吻上了一般。
他的不容置疑顯得舒婉的掙扎那么無助。
透過男人寬闊的肩膀,她視線不經意間撞進了嚴清玄慍色的眸子,他就立在不遠處,把一切看了個正著。
舒婉暗叫不好。
嚴清玄已然憤而轉身。
他又誤會自己了!想到這里,舒婉發(fā)了狠,一口咬住了段諱的虎口。
這一口用了十成力,當即便滲出血來。
段諱擰眉盯著她憤恨的神情,突的笑了:“出氣了嗎?沒出氣我不介意讓你再咬一口。””
舒婉緩緩松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