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話又說回來,貝爾摩德現在都敢直接給自己下。藥了。那以后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她的腌臜手段肯定還要多了去了。
必須給她警告,讓她知道自己不是好惹的。
“你知道嗎,貝爾摩德。”
聽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時,人總會下意識望過去。就好似現在,被叫了代號的貝爾摩德下意識就看向了阿sua的方向,下一秒她對上了阿sua的眼睛。
不好,她之前好像記得伏特加說漏過對方的眼睛有點
“看著我,貝爾摩德?!?/p>
沒等貝爾摩德反應,她的意識忽然開始慢慢潰散。瞳孔瞬間失距,大腦空空蕩蕩的什么都想不起來。
看著眼前仿佛跟提線木偶一樣的人,阿sua趁機順過對方藏在腳踝處的勃。朗。寧抵上了她的太陽穴。
感受到一股冰涼的金屬觸感,貝爾摩德心底的警鐘猛地敲響。那原本變得渙散的瞳孔也開始一點點聚焦,她的大腦徹底恢復了清醒。
三秒鐘。
阿sua在心里默念著。
三秒鐘聽上去雖然不太多,可三秒鐘能干的事情可太多了。戰局都是分秒必爭的,稍一松懈局勢瞬間便會發生扭轉——比如現在。
論體術,阿sua自是比不得貝爾摩德??墒侵旅奶栄ū蝗擞媚緜}頂著,阿sua不信在對方反抗之前她扣動不了扳機。
“你這是什么意思啊,朝日櫻。”
貝爾摩德的臉色很是難看。
她都不知道自己剛才那是怎么了,更不知道自己的勃。朗。寧什么時候被對方順走的。她只知道剛才那種感覺很陌生,是一股未知的力量,而且還是她無從抵抗的力量。
所以正是因為這一點,琴酒才會看重她么
貝爾摩德斂了斂眸。
不滿意對方的走神,阿sua的食指牢牢搭在了扳機上。要是她不小心手滑一下,貝爾摩德便立刻能去見上帝。
是致命的威脅。
貝爾摩德落在身側的拳頭緊了緊。
“honey,你這么做可不太厚道吧?!必悹柲Φ滦χ鴮⑹执钤诹四X袋旁的勃。朗。寧上,可那緊繃的肌肉線條還是暴露了她內心的緊張心情。
人總是怕死的,她自然也不例外。縱然這個世界并不太美好,可她不愿就這么死去。她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她必須要先把朝日櫻這家伙給穩住。
“你在緊張。”阿sua冷哼了一聲,“放心,我也沒想殺你。”
話是這么說的,可她手里的動作不敢松懈。她并沒有完全的把握制服住貝爾摩德,她絕不會冒這個風險。
“但是,我今天就把丑話說在前頭了。我也不怕告訴你,琴酒之所以會拉我進組織是因為我僅靠一雙眼睛,就能瞬間實現催眠。”
適當地暴露一些真實的信息,再夸大其詞一部分。半真半假間,對方就會有所忌憚,不敢輕舉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