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等你。”
他等了一夜,徐知競不來,現在還要質問他去了哪里。
夏理覺得有趣,抿著唇輕絮地笑了一聲,也不管徐知競還捉著他的手,兀自就要往房間里走。
“……我手機被偷了,處理完都三點了,我想你該睡了。”
“哦。”
無論這是事實也好,借口也罷,夏理實在太困,只想趕緊睡覺。
他不在乎徐知競說什么,一個晚上足夠他想清楚自己與徐知競不相配。
“你有沒有聽我在說什么!”
“……聽見了,我要睡覺了。請你出去可以嗎?”
“所以你昨晚去哪兒了?”徐知競不依不饒,“我說完了,該你說了。”
夏理被徐知競的邏輯逗得想笑,“我不是說了在等你嗎?”
“是啊,那之后呢?你在哪里過的夜?”
“……”
夏理有點搞不懂徐知競站在什么立場質問,他又不是譚小姐,用不著徐知競這么著急上心。
“我和別人睡覺去了,滿意了吧?”
百葉簾半闔著,室內的光線晦暗不明。
徐知競的眼睛陰沉得像是兩灣深潭,久久沒有偏移,攫奪地抓死了夏理的視線。
他直勾勾盯著夏理,手上的力道一再收緊,一時間靜得只剩下心跳隱約在空氣中交織。
“好玩嗎?”徐知競當然不信,“開這種玩笑。”
但那并不代表他不會為夏理的口不擇言生氣。
他在這句過后沒有留給對方辯解的時間,攥著夏理就往床邊帶,重重將對方摁進了被子。
“我是不是對你太好了,浪成這樣。”
徐知競寬大的手掌鉗住夏理的手腕,指節卡得嚴絲合縫,讓夏理的掙扎全部化作無效。
他拿膝蓋擠開后者的大腿,不容抗拒地抵上去,另一只手則毫不體貼地扯開了夏理的衣襟。
漂亮小巧的貝母扣骨碌碌順著床單滾落,掉向地板,發出一連串輕細的脆響。
徐知競的掌心帶著灼人的熱度游移,燙得夏理本能地想要回避。
他偏過腦袋,泄憤似的咬住徐知競的小臂,嘗到血腥味也不肯松開,對峙似的一錯不錯盯死了對方。
夏理聽到徐知競因疼痛而發出了一聲輕嘶,拖長了,隨血痕一道往下掉。
他看見對方痛苦的表情,即便如此依然不愿意放手。
徐知競牢牢將夏理困在身下,箍著手腕,無論如何都沒有表現出半點退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