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克托將莉亞絲推倒在充滿壓迫感的床鋪上,低下頭,占有意味濃重的吻粗暴地落在她異常紅潤的唇上。吻畢,緩慢地解開她婚服背后繁復的珍珠紐扣,每個動作都無比專注,像進行一項神圣的獻祭。
一顆,兩顆,細小的珍珠崩落,辟里啪啦地落到地上。指尖偶爾擦過肌膚,激起她一陣陣寒栗。
婚服前襟被褪下,絲綢順著圓潤的肩頭滑落。驟然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膚起了一層細小的疙瘩,凸顯出xiong口如初雪般細膩的弧度。莉亞絲想用雙臂遮擋,但維克托沒有給她反應的機會,貪婪埋首于那片溫軟的雪丘之間。灼熱的唇舌直接含住了一側柔軟的頂端,像饑渴的旅人尋到甘泉,用力地吸吮、嚙咬,響亮而粘膩的水聲在過分安靜的房間里突兀地響起。
“啊!”莉亞絲短促地驚喘一聲,臉頰紅得幾乎滴血。她伸手試圖護住被肆意侵擾的柔軟。然而,環抱她的手臂用力一收,迫使她不得不挺起xiong膛,將自己完全送入惡魔口中,承受肆意的吸吮。另一側柔嫩的蓓蕾也未能幸免,很快被同樣粗暴地反復舔弄,留下shi亮的唾液痕跡,在燭光下閃著屈辱的光澤。當維克托終于滿意地抬起頭時,兩團柔膩的雪白早已一片狼藉,布滿晶亮的水漬和被用力吸吮出深淺不一的紅痕,在雪白的肌膚上顯得格外刺目。
莉亞絲眼眶泛紅,看上去我見猶憐,惹得維克托勾起一抹勢在必得的笑意。這易留痕的嬌嫩體質,很快就要經受情欲風暴的猛烈洗禮,每一寸肌膚都會被狠狠操弄。當他毫不客氣地在她體內肆意馳騁、在深處盡情播種,從里到外都浸透他的氣息,還有什么是不屬于他維克托·海登的?
“解開。”聲音伴著情欲的粗糲,示意解開嚴絲合縫的衣領及下方那條束縛了所有暴虐欲望的鑲銀腰帶。莉亞絲此刻懵懂卻乖巧解開衣服的馴服姿態極大地取悅了他。他沒有等待她完成所有的步驟,另一只大手已經迫不及待地重新覆上她飽受蹂躪的柔軟,感受著那份上癮的溫順。他的指腹帶著薄繭,刮蹭過敏感的頂端,引來莉亞絲抑制不住的細微抽氣聲。
他溫熱的手掌順著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滑去,探入了被迫敞開的襯裙之下,手指帶著撩撥的意味,在那片未曾被溫柔對待過的嬌嫩入口處流連、按壓,感受著她因陌生刺激而產生的細微shi潤。
莉亞絲承受著xiong前和秘境同時傳來侵略性的撫弄,手指仍笨拙地解開絲質上衣的紐扣,視線掠過寬闊的xiong膛時,腦海中卻突兀地閃過站在人群后方,額角有明顯暗紅傷疤的艾爾文先生。
維克托因為她的走神而加重了揉捏力道。莉亞絲立刻回神,紐扣應聲解開,露出他更多壁壘分明的肌肉。艾爾文絕望的眼神卻在她腦海里揮之不去。一種混雜著愧疚和對故鄉的殘余留戀,借著酒勁沖破了長久以來的壓抑。
“您可以不要殺艾爾文先生嗎?他……他不是壞人。”
望向維克托,怯生生地脫口而出。
這句話澆熄了床幔間所有的情欲和曖昧,燭火在盛怒的陰影下劇烈地跳動,映照著維克托如同地獄魔神般猙獰的面容。
他暗自慶幸在婚宴進行前,吩咐雷蒙特把那個膽敢覬覦他新娘的賤民押送到鷹巢城邊境據點。待婚禮結束后,親自去處決這早該腐爛的死人。
然而,他的新娘竟敢在新婚之夜,心里還裝著那個早該在橡木城爛透的名字?
!
他眼神陰鷙得如同暴風雨前的海面,卻詭異地沒有爆發,只是散發出足以讓空氣凝固的冰冷。
這無聲的怒火比任何咆哮都讓莉亞絲感到茫然。她不明白為什么他突然如此生氣。酒精麻痹了她的恐懼神經,卻放大了她想要安撫這頭暴怒雄獅的本能。像一只尋求庇護的的小貓,她笨拙地用自己溫熱的唇瓣,一下又一下輕印在了他的臉頰上,無聲地傳遞著“不要生氣”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