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亞絲每一個詞都聽得見,但組合在一起的意思卻模糊不清。挖出來?心里?死人?她只覺得思緒攪成一團漿糊,她唯一能抓住的清晰的信號:維克托愿意對她說話,今夜,或許不會太難熬。
她溫順地點點頭,微向前傾了傾身體。這個動作讓兩人之間本就稀薄的空氣燃燒殆盡。飽滿的xiong脯緊密地貼上了他堅實如鐵的xiong膛。醉后的軟糯使聲音像浸了蜜糖般綿軟:“我會聽話,好好做事,可是、可是你每次都弄得好滿。”染上紅暈的耳尖透出幾分羞赧的苦惱,“我真的不會弄出來……”
“弄不出來?哈…哈哈哈……!”
聽到這句邏輯錯亂的抱怨時,維克托驟然一滯。隨即,一聲低沉、渾厚、甚至帶著點難以置信的狂笑從他xiong腔里爆發出來,他笑得肩膀都在震動,飽含荒誕的狂喜和扭曲的釋然。
他的小妻子真的醉了,醉得根本聽不懂他那充滿占有欲的威脅!她嘴里抱怨的“弄不出來”,是在說每次纏綿后他留在她體內過于洶涌的占有,讓她飽脹得難受,生理性地承受不了他過度的給予。而最為美妙的是,她將承受他的欲望和孕育后代,視為理所當然的任務,甚至因這任務的過量而笨拙地撒嬌。
維克托強行拉過他的愛妻,跨坐在堅實如鐵的大腿上。這個姿勢她比自己略高一些,反而完全陷入他的掌控范圍,讓她無處可逃。
他湊近她散發著甜酒氣息的頸窩,聲音低沉沙啞,近乎哄騙的語調:“抱歉喔,我的小妻子,嚇到你了?”他刻意用了新身份,強調著今晚的合法性。
“但今天起,你是我明媒正娶的海登夫人了,你會滿足我的渴求,對嗎?”
最后一句,他刻意挺動腰胯,危險地頂弄著最柔嫩敏感的秘處。
莉亞絲隔著薄薄的襯裙感受到欲望的頂弄,下意識地想并攏雙腿,殘存的理智讓她想要逃離侵略性的威脅。但維克托將她更緊地按向自己,讓她接觸每一寸賁張的力量和壓抑不住的渴望。
“別躲。”他將臉埋在她頸間,汲取著她身上淡淡的體香,“莉亞絲,我好不舒服。這里漲得發疼。”他抓著她的手,強硬地按在自己肌肉虬結的xiong膛上,又暗示性地往下滑到炙熱的緊繃處,他像個乞求解藥的癮君子,用最蠻橫的力量緊抓眼前唯一治愈他的藥。
“只有你可以幫我,你可憐可憐我,讓我狠狠地操進去好不好?只有你能讓我舒服。”
最粗俗露骨的話語撕碎所有偽裝的溫情,暴露出赤裸裸的掠奪本質。
酒精麻痹了判斷力,她隱約聽到操進去,想到在橡木城時道聽涂說對分娩的疼痛描述,她下意識地搖頭,聲音細弱蚊蠅:“不、不可以。不能灌滿我。”
他的小妻子連拒絕都顯得如此天真可愛,像在跟他玩一個注定會輸的文字游戲。他怎么可能放過這個機會?他立刻用一個帶著濃重酒氣的深吻,堵住了她的抗議。他狡猾地偷換概念,低語蠱惑著她混亂的神智。
“內射呢?寶貝。大手再次探入裙子不斷挑逗她的私處,刺激愛液作好接受入侵的準備。
“只是內射,我不灌滿你。他舔舐著她敏感的耳廓,仿佛做出了重大的讓步,“我想要內射你,內射好多好多次。”
“射到滿足,射到我舒服為止,這樣總可以吧?答應我好不好?”
他一邊說著,一邊在她頸側、鎖骨上烙下shi熱的印記,早已被吻得暈頭轉向的妻子在酒精和粗暴的愛撫下變得酥軟和敏感。
內射和灌滿的區別,對于醉得七葷八素的莉亞絲來說,她根本無法分辨他話語里的陷阱,只覺得他好像讓步了。加上抵著她的地方燥熱得讓她心慌。她只想快點結束這種煎熬,讓他舒服了別再這樣逼問她。在唇齒的間隙,她微不可察地點了一下頭。
這一點頭,如同打開了潘多拉魔盒,也點燃了維克托最后一絲名為克制的引線。他不再有任何耐心,像拆開一件期待已久的禮物,幾下便撕裂了兩人身上所剩無幾的衣物,隨意丟棄在冰冷的地板上。
記住你的承諾,我的夫人。沒有任何預兆和溫存,腰身猛地向上一頂,悍然闖入并未充分溫軟shi潤的柔軟禁地。
“鳴!”被強行撐開的飽脹感穿透了酒精的迷霧,讓莉亞絲發出一聲短促而破碎的鳴咽。但這嗚咽聲還未落下,維克托便開始了狂暴的征伐。像一頭掙脫枷鎖的兇獸,接二連三猛烈而兇殘的進攻。每一次都頂到最深處,直抵那孕育生命的殿堂,烙下絕對的印記。
他牢牢固定住她纖細的腰臀,使粗長的肉刃肆意地進進出出,狂野而毫無章法,每一次抽出都帶出淋漓的汁液。肉體激烈碰撞的啪啪聲密集如雨,身體深處被反復攪弄出的黏膩水聲連綿不斷。
這不是溫存的纏綿,而是一場暴君單方面狂的盛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