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殺隊炎柱,‘煉獄’在附近的名聲可謂是響當當的好。
旁邊的人拽著看了一眼,也詫異了。
“煉獄佑康?”
他琢磨了半天,終于從記憶里翻出煉獄曾經來鎮子上采買時偶爾提及的‘佑康’,于是了然。
與此同時,蝶屋的配藥室中,檢查藥品產地和生產日期的胡蝶指節間也夾著一聲票據,略微訝異。
改姓的劍士在鬼殺隊內不少,大多隨的是他們的培育師,或有深重聯系的特殊人。舉例來說,胡蝶身邊想要改姓的,是受胡蝶姐妹恩惠,救命之恩外加養育之恩,生死聯系的梨花落香奈乎,甚至她的名來源便是胡蝶忍的姐姐——蝴蝶香奈惠。
想起自從上次醫務室內便不著痕跡地遠離她,至今除了必要的采血體檢,若無必要甚少出現在她面前的少年,想起正擺在她身后桌案上那身青向來時的和服,胡蝶輕輕嘆了口氣,隨即,又為這名字背后顯露的意義忍俊。
神崎掀開門簾,抱著木盆走進屋內。
“胡蝶大人,這些是送往炎柱大人那里的治劑。”
“嗯,和這些放在一起吧,買的是對的,沒有問題。”
神崎接過藥袋,卻看到了胡蝶面上的微笑。
“胡蝶大人,發生什么好事了嗎?”
“嗯……”
不似平日公式化的微笑,胡蝶此時的笑意傳進了眼底。
“只是感慨,煉獄先生的魅力真大呀。”
“主公大人,僅是作為我的初步懷疑,炎柱繼子與上弦之一或許有聯系。”
面容溫婉的女性半蹲在產屋敷的當主前行禮,低頭講述。
“證據空缺,唯一的線索說之立得住腳也未免粗糙,只是茲事體大,事關上弦之一,不得不提前向您匯報。”
“無妨,你向來穩重,想必是極要緊的線索。”
產屋敷輕撫天音的手,后者聞意,向他描述眼前的‘線索’:“是一衣和服,黑底青邊,用料不凡,大抵價值不菲。”
胡蝶親自將和服呈到天音面前,用兩手抻開后背的大塊布料。
“夫人,您再湊近仔細看看。”
“這是……”
極為美麗的白發女性微蹙起眉。
“署面繡?”
這是一種常見于日本貴族和宗教的獨特繡發,家紋對這類家族的服飾極為重要,偏偏不可讓族中子弟穿著家紋招搖過市,于是便衍生出‘署面繡’,用同色的不同質絲線串在一起,繡出特殊的花紋,若非沾shi或湊近了細瞧,即便在陽光下也不顯眼。
產屋敷的前身‘鬼舞辻’也采用過這類繡法,只是產屋敷自覺有愧,已經許久不用家紋了。
“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