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親說的,你都能聽懂,沒必要翻譯再重復一遍。”
“左右你是無神論者,那信什么不一樣?”
“何況我滿心滿眼都是你,不會害你,多個真主保佑,不好嗎?”
僅有兩個人的閣樓上,彭季軻勒令她脫光衣服,撫摸著她身上的紋身,就像在欣賞一件藝術品。
兩個人互相依偎,呼吸交纏。
“可能我天然呆,不懂得審時度勢。”葉語嘆了口氣,如果她有那些假和尚的厚臉皮,就好了。
白天穿上袈裟是工作,收香火錢,裝模作樣聽施主的煩惱。
晚上脫下袈裟是生活,跟朋友去ktv,也能摟著嬌妻看電影。
“我總覺著信仰是重要的,不能隨意處置,也不能輕易褻瀆。”
“我若不信還接受洗禮,萬一真有真主,豈不是要懲處我?”
“又或者沒有真主,而我稀里糊涂地拜了個神,算不算出賣祖國?”
“我的小玫瑰是不是讀書讀傻了?還是你們國家的好學生、乖乖仔,都是這個樣子。”彭季軻將她壓制在身下,口吻不容置疑:
“父親了解我的性子,向來只能順毛摩挲,因而今天沒有強迫你。”
“但別人尊重你,你更要懂事,不能給臺階不要。”
“明天主動去受洗了,然后跟在我身后,不管你信與不信,逢人都要說信。”
葉語還想再分辯兩句,但顯然,在他的強勢攻略下,各抒己見都變成了奢侈。
“既然你已經決定了,又何必來問我,就為了走個過場么。”
“我若不愿意,你把我打暈了拖過去,我又能怎么辦?”
“或者直接按到那里,就像你無數次強迫我一樣。”
“說什么不想背叛祖國,其實還不是從未想過留下?更沒打算,留下我的后代。”彭季軻一把束縛住她的發絲,向后拉,強迫她看著自己。
“你對我,哪怕有一絲一毫的情誼,都會為了我們的將來,和孩子著想。”
“可你沒有。”
“你不怕他成為見不得光的私生子,因為你壓根就不想給我生孩子。”
“你也不在意躲在我身后,永遠沒有名分。因為你壓根沒想過,做我的外室,甚至妻子也不想做。”
葉語的眼前漸漸模糊,外面燈火通明,亮如白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