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烽抬頭掃了一眼鄭伯安的頭頂,只見灰白色和淡青色的氣運(yùn)交織在了一起。
頭上沒有淡黃色氣運(yùn)說明不是官,沒有灰黑色氣運(yùn)大概率不是匪。
“一個有特殊能力的平民!”秦烽在心里迅速給鄭伯安貼了一個標(biāo)簽。
“兄臺若是不嫌棄,那就來喝一杯吧,小二,上酒!”秦烽拿出一個大海碗,丟到了鄭伯安的面前。
“喝酒要用大碗才喝得爽,你那小酒杯喝到猴年馬月去?”說著秦烽給鄭伯安滿滿斟了一杯酒。
“哈哈哈,好!”鄭伯安丟掉了手中的小酒杯,端起來眼前的大海碗,一飲而盡。
“好!”秦烽喝了一聲彩,也給自己倒了一碗酒。
兩人你來我往,很快一個酒壇子酒就見了底。
“小二,再打兩斤酒來!”秦烽對著小二大喊道。
“不行了,在下實(shí)在是不勝酒力!”鄭伯安見秦烽還要繼續(xù)喝,急忙擺手阻止。
“鄭兄不行啊,才一壇酒而已!”秦烽放下了手中的酒碗。
“在下確實(shí)不勝酒力!”鄭伯安滿臉通紅,說話已經(jīng)開始結(jié)巴了。
“既然如此,在下就不勉強(qiáng)了!小二,結(jié)賬!”秦烽喊了一句。
“哪里能讓秦兄結(jié)賬,小二,記我賬上!”鄭伯安急忙拉住秦烽的手。
“秦兄弟,你看天色已晚,不如來我家住一晚!”鄭伯安熱情地想把秦烽拉出去。
“那就麻煩鄭兄了!”秦烽也想看看這個主動來和自己套近乎的鄭伯安葫蘆賣的是什么藥。
秦烽跟著鄭伯安離開了酒館,走了約有七八里地,就看到了一片村莊。
莊子里靜悄悄的,只有一間房門口掛著一個燈籠。
“秦兄弟,來來來,這邊走!”鄭伯安帶著秦烽進(jìn)了自己家門。
“快帶秦兄弟洗個熱水澡,換一身干凈衣裳!”走了這七八里的山路,鄭伯安的酒也醒了。
聽到鄭伯安的話,來了兩個丫鬟和兩個小廝服侍著秦烽洗了個澡又換了一身干爽的衣服。
“來,秦兄弟,這邊坐!”等秦烽出來的時候,鄭伯安也換了一身干凈的衣服。
“來,喝茶!”鄭伯安把一杯冒著熱氣的清茶推到秦烽面前。
“鄭兄應(yīng)該知道小弟是什么人了吧!”秦烽問道。
“當(dāng)然!”鄭伯安揮了揮手,周圍侍奉的人沖他行了一禮后都退出來房間。
“那鄭兄還和我這個死刑犯喝酒吃肉?”秦烽也坐了下來。
“那又如何?我鄭伯安想和誰喝酒,就和誰喝酒,天王老子也管不著!”鄭伯安大笑道:“我知賢弟有所顧慮,但是不用著急,為兄這里尋常官兵不敢來的!”
“看來鄭兄也不是一般人!”秦烽說道。
只是這鄭伯安頭頂上沒有代表官身的黃色氣運(yùn),秦烽可以確定他是民不是官。
“哈哈哈,只是一個一個土財(cái)主罷了,沒什么不一般的!”鄭伯安擺擺手。
“只是我這個人,喜歡結(jié)交好漢,賢弟能從法場跑出來,我大晟三百年來第一個!”鄭伯安喝了一口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