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許府后院亭中。
許云崢與一眾女子在亭中吃完早膳,放下碗筷,看向葉落霞說道:“召集我麾下的五位小旗,陽春樓議事。”
池了了辦事很快,早上已經(jīng)差人告訴他,事情都已準備好,計劃可以開始了。
“是,大哥。”葉落霞聞言立刻放下碗筷起身,大步流星向外走去。
她獨鐘情于白色,特別喜歡穿白色的衣服,但為了方便戰(zhàn)斗,所有衣裙都是緊身的勁裝,把腰肢收的很細,使得她每邁一步挺翹的豐臀便輕輕搖晃,背后也能隱約看見兩顆滿盈盈的碩果微蕩。
洛清梧都看得失了神,雖然她也前凸后翹,但比起葉落霞還是差了許多,不由得嘆口氣:“可惜了……”
若不是臉上那塊胎記,這女子定然稱得上國色天香。
許云崢卻是想到了陰陽劍里存放的那瓶駐顏丹。
也不知道對葉落霞有沒有用……等到解決完王宣城試試吧。
“又準備去害人?”洛清梧收回目光,看向許云崢。
昨晚腳痛心痛,讓她今早看許云崢哪哪都不順眼,說話帶了情緒。
腳痛是因為用腳過度,心痛是因為那雙她從未見過的絲質長襪。
系統(tǒng)的黑絲是由黑色的冰蠶絲所做,冰冰涼涼,很是舒服,哪怕是洛清梧這種出身也覺得是珍品,可許云崢這混蛋卻當一次性用品。
許云崢沒理會她的小心思,而是看著上官御與沈芷蘭說道:“等會趙夫人跟我出去一趟,沈姑娘留在家中,待到午時,把所有仆人全部遣散。”
如果不出意外,那個時候王宣城應該已經(jīng)死了,他的耳目自然沒必要留著。
聞言,洛清梧眉頭一挑,但也沒說什么。
按理說,遣散仆人這種事,可以交給她的,而許云崢卻交給了沈芷蘭。
這讓她心里隱隱有種危機感。
“是,公子。”上官御與沈芷蘭同時應下,緊接著上官御一臉詫異地看著愛徒關切道:“蘭兒,你聲音怎的啞了?”
怪我太大了。
許云崢在心里默默回答道。
沈芷蘭看了眼始作俑者,心虛回答道:“可能是昨夜踢被子染了風寒,今早起來便覺得嗓子疼。”
不僅嗓子疼,腮幫子也痛。
昨天晚上她心服口服,覺得那些江湖賣藝表演吞劍的人也不過如此。
上官御倒也沒多想,只是寵溺道:“多大的人了,還踢被子。”
而洛清梧則是狐疑地看了一眼許云崢,直覺告訴她,沈芷蘭的嗓子痛和她的腳痛罪魁禍首都是一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