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院長去而復返,是想著趁熱打鐵,勸寧闕就在北麓書院教授學問。
萬萬沒想到啊!
竟還有意外收獲!
當然了。
這點小伎倆,怎么可能瞞得過寧闕的一雙火眼金睛呢?
之所以不點破,可不是為了陳院長本就所剩無幾的威嚴。
他只是想多留著一點有關陳院長的把柄,日后好繼續(xù)訛他的另一壇九釀春罷了。
“寧兄,這……”
失去了外袍的這位學子,苦著一張臉:“能否煩請你再寫一份?”
聞言,寧闕不由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我趁性而來,自當盡興而去。”
“可惜,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盡興了,只怕是沒有辦法重塑方才的滿腔豪氣了。”
寧闕笑道。
“即便復刻得有三分神韻,那也是畫虎不成反成犬了。”
聞言,這學子只得仰頭一聲長嘆,以烈酒澆灌心中塊壘。
不多時,這群學子們便又開始了吟詩作對、推敲文章。
至于寧闕嘛……
他早已經(jīng)悄然回了屋,合衣鼾眠了起來。
……
第二天。
東方吐白之時,寧闕便已經(jīng)披衣起床了。
在簡單洗漱過后,就向著“思辨大會”的現(xiàn)場而去。
在路上,寧闕與李明達再度偶遇。
得知雙方目的地一致,便結伴而行。
“寧兄,你昨夜詩興大發(fā),怎不叫我一聲?害我這大清早的,才讀到你的詩,可苦煞我了。”
李明達一臉哀怨的表情盯著寧闕。
當他醒來,得知寧闕昨夜又創(chuàng)作了一篇足以載入史冊、青史留名的好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