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冰美式!”
他逼逼賴賴地罵了好一通,一轉身,看見段淮岸躺在沙發上。
像是在發呆,又像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眉頭緊皺。
遲徑庭拿腳踢了踢他的小腿:“想什么呢?”
段淮岸說:“我看到了。”
遲徑庭以為是什么驚天大秘密,來了興致:“看到什么了?”
“煙,還有打火機。”
“……”遲徑庭又開始罵,“你自己兜里都有煙和打火機,這他媽有什么好說的?”
“懷念。”他說,“是懷念的口袋里。”
“啊?”
“她現在抽煙了。”
遲徑庭驚呼:“牛逼,乖乖女都抽煙了,你知道這說明什么嗎?說明上班會使人憔悴,上班會使人頹廢,上班會使人變得不像人。”
“她很喜歡這份職業。”段淮岸喉結滾了滾,“是不是因為我?”
遲徑庭從未有過如此自覺的閉嘴時刻,他扭頭看向段淮岸。
段淮岸仰頭的姿勢,變成了正襟危坐,認真發問:“是不是因為我太久沒回來,太久不和她見面,惹她不開心了?所以她才抽煙緩解情緒。”
聽到這話,遲徑庭嘴角一抽,板著臉,很不耐煩:“你又開始了。”
“我不贊成你追她了,你一遇到她就不正常。”
“我要出院!”
“立刻!馬上!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