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考慮良久,還是決定先給經紀人發條消息。
又困又累之下,紗織沒等到經紀人的回信就睡著了。
等清晨醒來,收到經紀人佐佐木消息一條:「紗織,你說的這件事,我也無能為力啊!」
她不甘心地追問:「真的沒辦法了嗎?這種事能報警的吧?我真的很害怕,極端粉絲什么的。」
佐佐木:「你連對方臉都沒看到,什么證據也沒有,警察處理不了的。」
紗織挫敗地躺在床上,思考著其他辦法。
難道只能搬家嗎?
這個念頭一出來就立馬被她否定了,這是她在東京的唯一住處,她從未搬離過這個地方,憑什么受害者還要被迫到處搬家呢?
但可恨的是她想不出其他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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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vehoe的后臺,化妝鏡前的燈光逐漸熄滅,工作人員開始收拾設備,成員們三三兩兩地離開,換上日常服裝的小松紗織站在門口,整理著包里的物品。
正準備離開時,她在人群中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
是前段時間在攝影棚遇見的大帥哥,他今天換了個發型,略長的頭發用發圈扎在腦后,穿了舒適的亞麻上衣和褲子,背著黑色背包,戴著金屬項鏈,還……打了鼻梁釘???
這人真是一點都不會珍惜自己的臉啊,她感到一陣暴殄天物的痛心。
他身上有種貧窮又性感的氣質,像小成本文藝電影里的男主角,紗織不知道該怎么描述。
他站在遠處,靠在一根柱子上,低調地玩著手機。他似乎剛看完演出,手里還拿著一杯便利店的咖啡。
紗織走過去,用手輕輕拍了拍他,裝作很驚訝的樣子:“你怎么會在這里?”
他條件反射似地后退,撞到了柱子上,再懵懂地抬頭,好像完全沒預料到有人會觸碰他的樣子。
見到是紗織,他很快開心起來:“剛剛看到其他成員從這里出來,我就猜你也是。好幸運,竟然真的碰見了。”
紗織也靦腆地笑了:“原來是在等我,抱歉嚇到你了。”
她問:“怎么突然來看我的演出呢?”
他撓了撓頭,有些害羞地說:“因為對紗織感興趣,想和你做朋友,但是上次好像被拒絕了。”
永瀨蓮從包里拿出一張門票和一把花里胡哨的扇子,“所以這次很有誠意地買了前排的票,還有紗織的簽名周邊。”
那把非常符合宅男口味的扇子在他骨節分明的手里顯得格外不搭。
紗織有些意外,對方這么顯眼的人,她站在臺上竟然沒看見他。
“讓你破費真的太不好意思了。”
蓮內心微微感到慶幸,說:“我還怕紗織會覺得困擾。忘了自我介紹,我叫永瀨蓮。”
紗織連忙否認,“怎么會!上次在攝影棚確實是有急事,不是故意打發你的。”
永瀨蓮有些忐忑地提議說:“你肯定還沒吃飯吧,不如我們去附近的一家”
紗織的手緊緊抓著包帶,似乎在猶豫,最后她略帶擔憂地說:“還是不了,天已經暗了,我怕太晚回家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