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徐硯把穿著清涼的大美人兒抱了個滿懷,才發現她穿得正是白天給她收拾行李箱時看到的那條特別薄特別短的白裙子,當時那團布料連他掌心大都沒有,這會兒穿在宋早早身上,隔著薄薄的衣服,兩團飽滿有彈性的大奶子貼著徐硯結實的xiong膛,又軟又香。
細細的肩帶根本遮掩不住什么,卷發慵懶地披散在身前背后,徐硯鼻息間都是大小姐身上的香味兒,他忍不住圈住她的腰,把她抱了起來。
宋早早腳沾了地,又開始愛干凈,徐硯便去院子里給她弄水洗腳,她有兩個暖瓶,里面裝的是開水,兌好之后,徐硯親自蹲在床前,握著宋早早一雙小腳,沒入水中。
洗干凈之后,又給宋早早擦干,她迅速跑回床上,一邊肩帶都掉了下來,半個雪白的奶子若隱若現,白色的真絲睡裙根本遮不住嫣紅的兩個小點,徐硯把洗腳水倒了,盆拿回來,熾熱的目光便盯著宋早早看。
宋早早是真的害怕,害怕到愿意把床分給徐硯一半。
徐硯上了床,她便睡到了里邊,貼著窗戶,被窩里都是她身上的香味兒,徐硯這輩子都沒睡過純棉的床單,明明這些東西拿來的時候都是嶄新的,怎么她剛睡過,就都跟她一樣那么香?
宋早早下意識貼到他身上,徐硯就穿了一件小褂一件褲子,脫了個精光,挺著粗壯的大雞巴上床,宋早早羞著小臉貼過來,香甜的大奶子讓徐硯心猿意馬。
屋子里煤油燈也熄了,他抱住宋早早,手揉上了心愛的大奶子,問她:“你說還給我日你的逼,算話不?”
宋早早臉紅不已,不肯回答。
徐硯也不需要她回答,她愿意讓他上床,就說明了一切。
粗糙的手指從奶子往下,沒入細長的腿間,她又shi了。
“你的逼,特別緊,特別小。”徐硯在宋早早耳邊呢喃著,“日進去之后還特別會咬,爽死我了,首都來的大小姐,都像你這樣會吃雞巴么?”
宋早早聽不得他說這些污言穢語,下意識夾緊腿,徐硯早就察覺出她又害羞又喜歡這種言語刺激,愈發下流道:“大小姐逼肉好嫩,嘬著我的手指不放,我再狠狠地日你,好不好?把精都射給你。”
說完來親宋早早的嘴,吮住小舌頭不放開,吐自己的口水給她吃,又跟狗一樣舔她的小臉蛋,一只手插著水流成河的小嫩逼,安靜的房間里響起嘖嘖不絕的水聲,徐硯硬的快炸了,分開宋早早的腿,一個用力干了進去!
兩人同時發出一聲悶哼,宋早早軟弱無力地躺在鄉下男人身下,雪白的大腿被他掰開,透過窗外的月光,粉紅的逼肉點綴著水露,大雞巴每干進去一次,就發出滋的一聲,薄薄的睡裙也被徐硯掀起,他有無窮無盡的精力要撒在這個美貌yindang的大小姐身上。
兩個圓圓的奶子隨著被操弄搖晃出一陣乳浪,宋早早這會兒完全忘了什么怕不怕,只覺得被操得美極了,魂兒都要飛了,大雞巴又粗又燙,她嬌吟著,身上的男人強壯又英俊,性感的無可救藥,纖細的小手不覺撫上徐硯的xiong膛,對那堅硬的xiong肌腹肌流連忘返,摸得徐硯倒抽口涼氣,爽得恨不得把她給日死。
他先快速搗著花心,先讓宋早早gaochao了一波,等大奶子噴出了他最愛的奶汁,才一口咬上去,一邊吃奶一邊日,日的大小姐又哭又叫,但不管她怎么求饒,徐硯都不停下!
宋早早哭得梨花帶雨,徐硯愛極了她的奶,比那勞什子的奶粉可好喝多了,天天喝也不嫌膩。
小奶頭叫他吃得紅腫起來,宋早早都不知道這地主家的狗崽子哪里來那么大的狠勁兒,拼命撞她,她的屁股都被巨大的卵蛋撞得又痛又麻,爽得過分。
床上已經鋪了墊子,不像中午那么硬了,徐硯也終于可以讓宋早早跪在自己身前,再次騎上她的屁股,對準了沒毛的小嫩逼,惡狠狠地一插到底!
宋早早被干得往前沖了一下,差點兒撞上床頭,這大床質量好得很,徐硯這樣用力都沒聲兒。
他騎在她肥嫩的屁股上,伏下來問她:“好騷的大小姐,被壞分子這樣騎著爽嗎?”
宋早早被他捏著下巴,扭過頭與他接吻,唇舌交纏間,又吃了他好多口水,她興奮的身子都在發抖,徐硯說:“你在首都沒見過吧?我們農村,公狗日mugou逼的時候就這樣,騎著它,大雞巴狠狠地chajin去,再拔出來,再chajin去……日的小mugou嗷嗷叫,最后都射在小mugou的逼里,射得到處都是。”
宋早早被他說得滿面通紅,偏偏又喜歡聽,哪怕屋子里沒點燈,順著月色也能看見她紅通通的小耳朵,小嫩逼把大雞巴咬得更緊,徐硯幾乎寸步難行。
他著迷地伏在她身上,伸手去捏她的奶子,細膩嫩滑的乳肉滑不留手,從指縫里溢出去,徐硯捏的很用力,他恨不得把一身力氣都發泄在宋早早身上,大龜頭直抵子宮,叫囂著要沖進去灌滿她。
宋早早這會兒別說害怕了,早叫干得神志不清,耳邊是徐硯粗俗的話,她又想聽又覺得羞恥,哪有人這樣的,說這些污言穢語來臟她的耳朵!“你、你才是狗!”
罵人也跟撒嬌一樣軟綿綿甜絲絲,徐硯悶笑一聲,一邊撲哧撲哧地chajin小嫩逼里干她,一邊說:“是啊,我是狗,那被我日的這么yindang的大小姐是什么呢,嗯?是人還是狗?”
“我,我當然是人……啊~~”宋早早發出甜膩的叫聲,被頂到了最敏感的點,又小小丟了一回,奶子漲得厲害,“你是狗!”
“我是。”徐硯干脆地承認了。“那大小姐喜歡被狗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