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兩個副攻里,天童就不說了,黑尾也大差不差,都是頭腦派,走冷靜那一掛的,只有木兔屬于熱血笨蛋……
“什么叫熱血笨蛋啊,聽上去也也太難聽了吧!”木兔抱怨。
“熱血是在表揚你啦!笨蛋……嗯,笨蛋是——”英美里想了想,“說明你心思很率直,沒有多余的壞心眼。”
木兔眨了眨眼:“是這樣嗎?那很好,我是熱血笨蛋!”
說著,給自己比了個大拇指。
英美里也給他比了個大拇指。
好,不愧是你,熱血笨蛋。
等工薪族離開,場地徹底讓出來,兩邊才開始正式3v3,不過一共七個人,總有一個人要輪休,這一場正好輪到古森元也休息。
場上是木兔黑尾赤葦,對戰(zhàn)佐久早天童研磨的局面。
“學(xué)姐覺得哪邊會贏呢?”古森笑瞇瞇問。
換做平時,他也不會主動和看不懂排球比賽的人搭話,但剛剛那一通對赤葦?shù)姆治觯握l都能體會到這位德久學(xué)姐不說會不會打,至少看球的能力是有的。
英美里沒怎么多想:“嗯,佐久早好了。”
“誒?”古森挑眉,“學(xué)姐不會因為我和那家伙是堂兄弟,所以哄我吧?”
說實在的,在古森自己看來,佐久早那一隊的勝算并不高。
雖然剛剛的比賽里,大家都能感受到赤葦明顯跟木兔的適配度更高,跟其他攻手則不然,但這并不能說明研磨就是一個具有普適性的二傳選手。
在場上幾人當中,他明顯也是和黑尾的默契度最高,偏偏黑尾在對面,跟他搭檔的副攻是天童。
而天童,好死不死,又跟黑尾是截然不同的風(fēng)格。
這家伙心里是沒有什么大局、戰(zhàn)術(shù)的,如果說研磨像一只耐心織網(wǎng),等待獵物失足被捕的貓咪,那么天童就是時不時來一爪子的飛鳥。
他的進攻總是不固定的,雖然大體上不會太出格,但對于要求比較高的精細計劃來講,就有些為難了。
以古森的眼光來看,雖然有佐久早在,但場上畢竟只有三個人,加上配合不熟悉,他獨木難支。
而他的看法也并沒有出錯,這邊的三人組漸漸落了下風(fēng),被拉開8分的分差。
古森倒不覺得有什么值得驕傲的,反而有些疑惑:德久學(xué)姐,難道看不出來木兔那邊三人組的優(yōu)勢所在嗎?
以她的能力,這說不通啊!那她為什么還要賭佐久早贏呢?
英美里忽然站起身來。
這畢竟只是隨便的一場練習(xí)賽,沒有裁判,她趁著木兔又下一分,比分來到20-11時,上前叫了個暫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