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名倫太郎視線沒動,一直這么直勾勾的盯著他。
狐川辻人一開始注意力集中在自己身上,沒注意,等余光偶然一瞥,瞥到了旁側絲毫沒有回避意味的人,他頓了一下。
……雖然兩個人好像什么都做了,也赤誠相對看了個明白,但是現在這種情況,回避不回避的,好像都有點……
狐川辻人陷入一時的梗塞與迷茫,不知該拿他如何是好。
他的大腦停頓了,動作自然也停頓了。
角名倫太郎慢吞吞抬眼看他,輕輕催促道,“辻人?”
狐川辻人:“……”
這家伙真是一點也不避嫌啊。
再三深呼吸,警誡自己不是那種用完就丟的人,狐川辻人緊守著良心,緩緩開口,
“你…你是不是應該要……”
他組織言語,勉強含混著說出。
意思就是讓人自己體會,讀懂他的言下之意。
但是角名倫太郎只是靜靜看著,沒有反應,甚至還慢悠悠瞥了他一下,
“怎么了,辻人?”
確認過眼神,這家伙絕對是故意的!
分明就是讀懂了他的意思卻不想給予回應,可惡!
眼見著是不說清楚,不說明白,角名這家伙就會一直沉默到底裝聾作啞,狐川辻人不斷在心里說服自己,終于松了口風,
“你是不是應該要稍微避開一點…之類?”
他問得委婉,盡量以一種提問的方式,希望從角名倫太郎得到肯定的回答。
——但是結果是顯而易見的,就算角名倫太郎聽得懂也絕對會裝作聽不懂。
重新整理了一下情緒,狐川辻人又想說些什么,但是角名倫太郎沒有給他這個機會,只是不輕不重的點了一下。
“可是……辻人,現在要避開,但是辻人的全部我都已經看見過了啊。”
角名倫太郎:“難道現在辻人……還在害羞嗎。”
疑問句卻偏偏以陳述句的語氣說出,狐川辻人說不出話來。
——被說中了。
居然被說中了!!
根本無法反駁,反而顯得現在在糾結這點細節的他更加擰巴和別扭了。
可是、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