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有一點。”
“這樣啊,”角名倫太郎看起來似乎接受了這個答案,他單膝在人面前蹲下,慢慢往坐著的狐川辻人面前靠近,
“那我給辻人上藥?”
一想到上藥,更多不可描述的畫面頓時冒出。
他再次吸氣呼氣,深感自己此刻狀態絕對不對勁。
“不用,不用了,”眼見著面前的角名即將露出表情,他又立即補充,
“我再休息一會兒就行。”
他力圖說得更清晰,也更有理,視線一轉就要落在人身上,可是視線落點全數都是赤。裸裸的肉。體。
裸、裸。體圍裙什么的……
更加不知道該看向哪里,狐川辻人艱難組織言語,“怎么不穿上衣服……萬一著涼了怎么辦?”
角名倫太郎輕慢眨了下眼,“不會。”
他話語流淌在耳邊,“倒不如說,因為一些原因……還有些發熱。”
狐川辻人沒聽懂,但是不妨礙他說自己要休息,試圖驅走在眼前晃來晃去的愛人。
再三拒絕了客房早餐服務與上藥服務,并催促某只不穿衣服的家伙去套上外套后,等頭發吹干、出浴后的水汽都消得差不多后,狐川辻人重重向后一躺。
——做那種夢難道真是他的問題?
應該不能吧。
夢到角名可以說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但夢到兩個角名同時做那種事,不完全就是他的原因了嗎?
左右狐川辻人是絕對不會承認是自己谷欠求不滿的。
三人行……一想到那個場面,狐川辻人就止不住大腦神經抽抽。
他硬生生休息了好幾日才勉強驅散微妙的反應,好在角名也關心他的身體狀況,著實是安分了一段時間。
當然這段時間也不是就在家里待著,兩人化精力為動力,好好地去玩了一通,又是飛到挪威看極光,又是丹麥走了一遭圣誕村,法國、澳大利亞……基本上都是飛來飛去,飛了個遍。
再一次回國,給親朋好友分發完伴手禮,狐川辻人和角名倫太郎終于回到了家。
距離蜜月結束還剩大半個月,想去的地方都已經去打卡過,風塵仆仆的兩人幾乎跑了大半個地球,現在甫一回到家,還有點不真實感。
“——我要好好地躺上幾天,”
洗完澡換好家居服的人在床上滾了滾,滾到床沿被及時伸出來的一只手一擋,又撥了回去,
“嗯,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