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哥。”
燕克冬不緊不慢,抬起只腳落在其肩頸處,重重壓下,讓上一刻還光風霽月略微動人的師哥直接趴跪在地上。
他露著尖尖的牙齒,笑道,“師哥,你就這么點本事嗎?”
法扶塵捂著鮮血四溢的手臂咬牙切齒,嗓中積蓄著憤怒、奈何斷臂痛苦;眼下他絕不可能打敗燕克冬。
他感受到所謂的師弟愈發過分。
將一只腳踩踏的他的身上、甚至是腦袋上。
他無法抬頭再看清燕克冬的容顏,心里更多的恨意聚集。
“怎么,師兄,你有沒有恨著當日擅自把我救下?”燕克冬笑。
他鞋子碾壓著趾高氣昂師兄的頭顱,心里很是暢快淋漓。
自個兒師兄、今朝反目?
燕克冬覺得激動;他雙目迅鎖師兄心臟跳動處,透著股子源于心底的殺戮渴望。
牙齒尖尖不自覺刺破嘴唇、眼尾處漸露處血色斑痕,手中強大吸力悠然而起,將地上法扶塵的血液逐漸融合成一把鋒利的匕首。
法扶塵自然察覺,他動了動,可對方立刻釋放力道將其鎮壓。
他也笑,“師弟是覺得,當日我不該救你嗎?難道師弟從來沒想過,我是早早料到了今日?”
“師兄。”燕克冬昂著腦袋,下巴蔑視法扶塵。
“師兄你真是大義,我可不信師兄是會為了什么什么、把師姐拱手他人的好人呢~”
“呵呵,我只提醒你一句,若有一日你也落得……”
“嘶……!”
法扶塵話沒說完。
他被燕克冬拉扯著頭發,好像提溜小鳥籠一般拎到自己眼前。
燕克冬眼中明示著殺戮之心。
他自己也覺得心臟不可控,好像被什么東西抓住了?
他有些恍惚不確定那是不是師姐;但透過師兄沉穩、不帶任何波瀾的眼睛,他似乎看到了關于自己的另一種未來。
他心臟慌張,但極快平復。
沒人能擋在他和師姐之間,就算是隱忍克制的自己也不行;既然占有,那必然是全方位、全透徹的占有。
雖僅僅夜晚、短暫美好轉瞬即逝,可師姐溫軟的身子和如雪肌膚無不像是鷹的利爪、貍的手鉤、陰蛇充滿力量的肌骨,無時無刻不在勾搭著他的心神、他的魂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