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繃出青筋,簕不安緊緊抱著玩偶翻身朝向另一邊,簕崈則接過傭人餐盤里的雞湯:“吃不下就喝一點吧,我喂你。”
“……”
有更爽的
出門果然是里三層外三層,上個廁所都有人陪同,盯得比家里還嚴,座位前后左右都被包場了,場上駿馬飛馳戰況焦灼,簕不安在位置無聊打盹兒。
忽然,有人跟他打招呼:“簕不安?”
簕不安循著聲音扭頭,看到簕六那張衰臉。
簕六剛要過來就被保鏢攔住了,他隔著分區的圍欄招手,指著保鏢:“這什么情況啊?”
沒來得及搭理他,比賽結束了,中場清算積分的時候有馬術表演,轉播的大屏幕上,特寫給了正在上場的馬術隊。
看到領頭的那匹阿哈爾捷金,簕不安愣了一下。
觀眾席也安靜了一瞬間,然后開始左右交頭接耳確認馬上那個是不是他們想的那個人。
簕六也被吸引過去目光,看清場上的人和馬,愣了愣,驚訝開口:“那是大哥?”
流金背上的人穿著和馬術隊一樣的成套禮服,大禮帽和深色燕尾服,下身是白色馬褲和黑色騎士長靴,唯一和其他人不同的是手里一條在馬術表演中很少出現的馬鞭,淺棕色,大概只能起到裝飾作用。
音樂響起來的時候,流光帶頭,很輕快地表演盛裝舞步進場,前排的記者剛收起攝像機休息,又紛紛手忙腳亂架起來,將焦點對準禮帽下那張優越的臉。
不用想,明天的荻城頭條必定全是這張超凡脫俗如古典雕塑的臉。
簕不安記得自己好像是十九還是二十歲的時候,在瑞士看馬術比賽,開玩笑地跟簕崈說不知道有沒有機會看太子爺上場。
簕崈說:“應該沒有機會。”
十九歲的簕不安略帶遺憾:“是啊,私下玩玩就夠了,誰能配得上讓太子爺當眾出格呢?——反正咱是不配。”
不知道什么時候,李由來了,雖然是觀賞性表演,危險系數不高,但還是有兩個西裝革履一臉嚴肅的男人,xiong前戴著保險公司的銘牌,一上來就直奔前排護欄邊,緊張地盯著簕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