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遇棠的反應(yīng)過于鎮(zhèn)定,沒有絲毫做賊心虛的表現(xiàn),姜母看到,都不禁動搖了下。
不會真的和她沒有關(guān)系吧……
“我待在此地,不是被你們當(dāng)成歹人來懷疑的。”姜遇棠又道。
“郡主,小人親眼看到的,您還想要抵賴嗎?”
張管家的眼神輕蔑,只覺得姜遇棠太過愚蠢。
那些人偶,是他趁著姜遇棠去太醫(yī)院上值,親手放了進(jìn)去,怎么可能會沒有?
他自信道,“要是沒有,小人任由郡主發(fā)落,絕無二話!”
說完,便帶著人在冬青樹下,拿著鐵鍬挖了起來。
姜母他們的視線,也都跟著一并移了過去。
張管家格外賣力,泥土鏟了一波又一波,將那顆冬青樹的樹根,都快給挖了出來,卻始終,沒有找到放置寫了云淺淺生辰八字的木偶人。
怎么一回事?
他的臉色震愕一變,不可能啊,自己明明就放在了這塊,東西呢?
在無數(shù)目光的注視下,張管家脊背上的冷汗越來越多,浸透了整個衣衫,眉眼之間滿是不可置信。
為什么會沒有?!
他的頭皮發(fā)麻,遲鈍扭頭,看向了姜遇棠。
而彼時,姜遇棠也在看他,視線在空氣中相撞,讓張管家汗毛倒豎。
她問道,“東西呢?”
“小人……”
張管家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了。
姜母也先愣住了。
她蹙緊了眉頭,“你說的那般言之鑿鑿,東西呢?”
云盼兒不可置信,臉色倏然緊張。
“定然是郡主怕被人發(fā)現(xiàn)了,提前換了個地方去藏。”許澤一副看穿了的樣子。
“我還有未卜先知你們過來的能力嗎?何況,這件事與你許澤有什么關(guān)系,輪得到你在此地,對我們的家事指手畫腳?”
姜遇棠猛地側(cè)目,質(zhì)問道,“怎么著,難道你也如同我母親他們那般,把云淺淺裝在了心上在意?”
姜母的臉色白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