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瀛人倒在地上,還沒暈過去,疼得大喊,手里的槍舉起來,對準(zhǔn)了許灼華。
許灼華馬上蹲下,一聲槍響,沒打中,他又上膛。
這次許灼華直接掰過來東瀛人手腕。
一聲槍響,東瀛人在自己的下巴上開了一槍。
直穿天靈蓋。
留著丹仁胡的男人死了。
許灼華顫抖著手,松開了男人,她無措地站著。
下一秒,霍老板出現(xiàn)在雅間門口,看到地上的血跡,嚇得捂住胸口喘了好幾氣。
“我的姑奶奶,快跟我走!”
霍老板抓著許灼華的手,拉著她就沖了出去,二人剛跑到樓梯上,人就上來了。
兩人只好往三樓跑,霍老板一直把許灼華拽進胡茉莉的房間里面。
“胡小姐,看好許小姐,我得趕緊下樓去處理。”霍老板一溜煙兒又跑下去,裝作剛剛趕到的樣子。
在百樂門死了一個東瀛人,還是個軍人,這麻煩一點都不小。
百樂門很快就被包圍住了,陳鶴德代表警署,程牧昀代表軍方。
兩人在門口碰了一個頭,一起走了進去。
陳鶴德略帶調(diào)侃地問:“程少帥不是準(zhǔn)備去東州嗎?怎么還有閑心來百樂門?”
程牧昀面色不善,“還不是因為你,讓杏花來百樂門教舞蹈,灼華天天跟來,我是來接人的。”
陳鶴德努努嘴,“東瀛人已經(jīng)控制了現(xiàn)場,程少帥想把人帶走恐怕沒那么容易。
“我可不管,灼華若是出了什么事情,我唯你是問。”
陳鶴德笑道:“死了一個東瀛人,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是許小姐殺的吧?”
兩人躊躇滿志地進去,卻被霍老板攔在樓梯口。
“什么!你再說一遍!”程牧昀抓住霍老板的衣領(lǐng)。
“我說的話,句句屬實,真是許小姐動的手,要是真查起來,二位可要注意點。”
陳鶴德的臉皺在一起,“媽的!真是什么事情都讓她碰上了。”
程牧昀氣得胸口起起伏伏,“灼華人呢?”
“我聽到第一聲槍響是從許小姐的雅間傳出來的,馬上就趕過去了,人還沒上來的時候,我就把許小姐帶到三樓胡茉莉的房間了。”
“有目擊者嗎?”程牧昀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