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轉頭看向肖義權,臉上就帶了個笑:“肖先生,好醫術。”
“白所過獎了。”肖義權謙虛一句。
“肖先生,請問,你這扎針,對失眠有效果嗎?”
“失眠?”肖義權看一眼女警,道:“你這失眠,不是睡不著,是另有原因,光扎針怕是不行。”
女警眼光一亮:“你能看出來?”
“能看出來一點。”肖義權點頭:“中醫講究望聞問切嘛,望是第一位的,很多人的病,其實就寫在臉上,例如女警官你的病。”
女警杏眼更亮了,道:“肖先生,請到我辦公室,幫我仔細看一下。”
她請了肖義權到她辦公室,還給泡了茶。
她在肖義權對面坐下,道:“我叫白薇,就是經常睡不著,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西醫中醫其實都看過,說什么的都有,藥也吃過,就是沒用。”
“你這是脊椎神經的問題。”
肖義權道:“人沒有尾巴,但最初的人,是有尾巴的,后來進化,只剩下了一點尾巴骨,你這個病,應該是尾巴骨坐過傷。”
“對對對。”白薇眼光一亮,連連點頭:“我這里是受過傷,有一回抓犯人,我從高處跳下來,沒站穩,往后一坐,坐在一塊石頭上,當時只顧抓犯人了,后來才發現特別痛,去醫院檢查說沒事,但一直痛了好久。”
“尾巴骨是尾巴退化的,動物的尾巴你知道,特別靈活,為什么靈活呢,因為神經密集豐富,人也是一樣的。”肖義權解釋:“你高處跳下來,挫了一下,骨頭可能沒斷,但里面的神經受了挫傷,這是一種暗傷,醫院檢查不出來的。”
“竟然是這個的原因啊?”白薇恍然大悟。
“是的。”肖義權道:“尾巴骨向上,經脊柱連著大腦,這里有暗傷,連帶脊椎神經受損,就影響了睡眠,包括一些其它的疾病,例如腰脊突然抽痛,嚴重的時候,連帶著后腦勺都痛,腳后跟也可能痛。”
“對對對。”白薇道:“這些毛病我都有,要是特別累,或者喝了酒,又或者受了涼,都會發作,有時吃幾粒止痛藥都止不住。”
“靠止痛藥止痛,那是慢性自殺。”
“我也知道靠吃止痛藥不對。”白薇道:“那我這個病,能治嗎?”
“可以治的。”肖義權點頭。
“要怎么治?”白薇眼光亮起來:“吃藥嗎?”
“不必吃藥。”肖義權道:“做一次按摩,按摩后,布一個花陣,好好睡一覺,基本就沒事了。”
“布一個花陣?”白薇有些懵。
肖義權發現這美女警官很有意思,兇起來的時候,頗有幾分煞氣,但像眼前這樣發懵的時候,又有幾分萌意。
“白所覺得不可理解是吧。”肖義權笑起來:“這天地之間,有很多神秘的東西的,例如眼前,你覺得什么也沒有,可你掏出手機,就有信號,打開電視,也有信號。”
“是這樣的。”白薇點頭。
“至于花陣,你可以理解為接收天線。”
“哦。”白薇恍然大悟:“我明白了。”
她來了興致:“要些什么花,布什么樣的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