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決不能接受一介閹人染指我平景福澤!若是殿下應允,臣便撞死在這金鑾柱子上!”
金鑾殿里吵得厲害,懷安看著那個說要撞柱子的大臣,覺得有些許眼熟,稍一回想,正是晏舊辭入獄,說要撞柱的那位臣子。
懷安眉頭微挑,這臣子看著大把年紀了,倒是格外喜歡這柱子。
南澈依舊立在他身側,懷安心疼南澈身上的傷,將下毒手的人都懲治了一番,金貴的藥膏毫不在意往南澈身上涂抹。
南澈既無事,章程也跟著回來了,南澈身上的傷被他治了七七八八,臉上的疤痕已經全然看不見了,只是那奴字,不僅沒有半分消減,反而愈發艷麗,像是吸食了太多的血液,多了妖邪之氣。
南澈聽著殿中說的太監,低賤,chusheng不如等字眼,他神情無波瀾。
倒是懷安聽著這些字眼臉色愈發難看。
“朕心意已決,此事無需再議。”
懷安好似失了理智,他現在和烽火戲諸侯的昏君無半分區別,負責諫言的言官將懷安罵了個狗血噴頭,懷安絲毫不知悔改。
金鑾殿中,宋遠知抬眸看了一眼懷安,懷安的視線與宋遠知交錯。
那一眼極為隱晦,沒有任何
病弱皇上假太監22
南澈掌心的兵符是由純金制作。
猛虎昂著頭顱,
尖牙長出大口。
懷安沒有接,他遲疑,“南澈,
這聘禮太貴重,
我不能收。”
兵權是南澈安身立命的東西,一但交出來,
他便等同于廢子。
南澈不在意,
“懷安,我信你,
何況那些臣子也無法容忍一支前朝的軍隊駐扎在平景國土內。”
“追隨我的下屬在密林里躲躲藏藏數年,他們也很想正大光明的生活,
”南澈將兵符以不容拒絕的姿態塞進懷安的手心,“與其說是聘禮,
不說說,
我在求你幫幫我。”
冰冷的物件沒有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