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婦女頂著一頭燙發,瞪著石姜曼:“那是沒有共同語言啊,我后來打聽到了,是他來著夜校上課,被班上的狐貍精給勾住了。”
這幾個人說著就奔著石姜曼撲過來了。
有的要揪石姜曼的頭發,有的要扒石姜曼的衣服。
“你們都給我滾,誰敢碰我姐一下,我就弄死你們。”阮妙妙初生牛犢不怕虎,揮舞著胳膊掄圓了朝著那些上來的中年婦女就打。
石姜曼怕那些人傷了阮妙妙,抬手護著阮妙妙。
那幾個老婆子眼看得手了,就聽見一聲怒吼。
“都給我住手。”潘大寶今天出來的晚了點,停好車還沒進校門就看見這么一出。
他前幾天讓人去調查了傅磊的事,得知傅磊是靠著一個姑娘在繡花廠上班賺錢資助上的大學,這傅磊快畢業了,翅膀硬了就開始有要甩了人家那姑娘的意思了。
潘大寶找人去和那姑娘家說了,他本意是希望那家人對著傅磊發難。
他看見石姜曼被圍在中間,直接沖了進去:“干嘛的?在這撒什么瘋?”
“你少管閑事。”卷發中年婦女對著潘大寶呵斥道:“這個小騷狐貍勾引我閨女的對象,我今天要扒了她的皮,看看她長了幾個屁股,敢做這么不要臉的事。”
“放你媽的屁,誰勾引你閨女的對象了,她是我對象。”潘大寶一把摟住石姜曼的肩膀對著那個卷發的中年婦女罵道:“瞎了你的狗眼也敢罵我的人。”
“你少在這逞能,我告訴你,你可別被這女的騙了,她頂頂不是個東西。”卷發的中年婦女一個勁地攛掇著。
“我沒做過你說的那種事,你還要我怎么證明,我死給你看你信了嗎?”石姜曼性子烈,心里有一股子擰勁,說著就要掙脫開潘大寶的懷里。
“你死啊,你證明自己的清白去。”卷發女人氣咻咻地說著。
潘大寶一把摟住石姜曼的肩膀:“死個屁的死,憑啥證明,你是我對象,和那個男的也沒關系。”
“說是,我姐我有對象。”阮妙妙趕緊應和著。
傅磊昨天石姜曼拒絕了,一天都魂不守舍的,今天出來的晚了,才到學校門口就看見了張玲她媽。
他嚇得轉身要走。
“傅磊,你給我滾過來。”卷發中年女人了看見傅磊,沖過去扯著他的衣領子把人揪了過來。
傅磊臉色很難看,伸手搪塞著中年女人的手:“你做什么,我還要上課的。”
“我管你上課不上課,我閨女因為你鬧分手都不想活了,昨天夜里吞了半瓶子的藥,這生死未卜呢,你他還有閑心來上課。”卷發女人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傅磊,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我外甥女張玲為了你上大學,這些年一直省吃儉用地攢錢,你要大學畢業了,現在覺得不合適了,門都沒有。”和卷發女人長得有點像的中年女人上來就扇了傅磊一個大嘴巴子。
傅磊被打的眼睛都歪了。
“你說,是不是這個騷狐貍勾引的你,你是不是要和她在一起才甩了張玲的?”卷發女人指著石姜曼逼問傅磊。
“我有選擇的自由,你們沒權利干涉我,我把張玲供我讀書的錢已經還給她了,還多給二百塊做利息。”傅磊真是厭惡了張家這些人,他實在受不了張玲粗獷的長相,受不了她那黢黑的皮膚,滿臉的雀斑。
“畜生,你早干什么去了?”卷發女人氣得啐了傅磊一口:“那你為什么要和我閨女睡覺?”
“不是我要,是你閨女,給我灌了酒,非要我睡。”傅磊紅著眼梗著脖子對著卷發女人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