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陽拿了潘大寶的錢,揪著趙娟和傅磊對峙:“你這個不要臉的小癟三,你睡我的老婆,花我的錢,現在我老婆讓你勾得魂都沒了,孩子沒精力管,工作也顧不上。”
傅磊氣咻咻地看著趙娟:“你怎么答應我的?”
趙娟把腦袋搖得和撥浪鼓一樣:“不是我,我不想來的,磊,我愛你,我不是想害你的。”
“你給我閉嘴,就是你這個女人,當初勾引我,把我喊到辦公室說你老公對你不好,說你過得很慘。”傅磊氣得對著趙娟咒罵不止。
“磊,你別生氣,我和他離婚,我和你在一起,我們永遠不分開。”趙娟嘴里喃喃地念叨著,人已經魔障了,不停地流淚。
卷發的中年女人這才怎么回事,直接沖上去照著趙娟就扇了一個嘴巴:“你這個爛貨,你知不知道傅磊有對象,他上大學的錢都是我閨女出的。”
趙娟捂著臉錯愕地看著中年女人:“是我給他的錢,他說只愛我一個人,他說我是他的繆斯女神。”
在場的這才看明白怎么回事。
李金書和阮文東下車過來的時候就看見門口圍了里三層外三層的人。
阮文東扒開一條路引著李金書進去,看見一個中年卷發女人和一個面龐白皙的女人扭打到了一起。
李金書一眼看見自己閨女和阮妙妙被潘大寶護在了身后。
“姜曼。”李金書快步過去,她害怕了一路,她知道自己閨女軸,生怕她會像上一世那樣做跳樓自證的事情。
“媽。”石姜曼撲到李金書的懷里,泣不成聲。
“別哭了,好孩子,媽相信你。”李金書輕輕地拍著自己閨女的背。
“媽……”潘大寶邊上邀功:“阿姨,您別擔心,我不會讓姜曼出事的。”
阮妙妙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巴巴了一遍:“那個戴眼鏡的男人真不是東西啊。”
李金書這邊才要安慰,張玲她媽和趙娟居然達成了一致,把戰火重新燒到了石姜曼這里。
她們都覺得是石姜曼的存在才導致傅磊變心的。
“都是這個女的,要不是她,傅磊不會這樣的。”趙娟雙目猩紅,披頭散發地對著石姜曼發難。
“放你娘的狗臭屁。”李金書叉著腰罵道:“你們兩家都看上了一直發情的公狗,因為那公狗看了我閨女幾眼,就要把這責任推到我閨女身上嗎?”
在場的人聽見李金書這比喻,沒忍住都笑了。
“你閨女是識人不明,不知道找的男人狼心狗肺。”李金書先罵了張玲她媽。
“你是心瞎眼瞎,你男人對你不好,你在婚姻狀態內和一個大學沒畢業的學生睡到了一起,你是腦子有問題,你覺得自男人不解風情,我看那是你找的借口罷了,心眼子壞透了。”繼續罵趙娟。
“今天我把話放在這,我閨女石姜曼和傅磊這坨臭狗屎一點關系沒有,誰要是敢對我閨女指指點點的,我就了誰的嘴。”李金書對著那些人放狠話。
“蒼蠅不定無縫的蛋。”徐怡在邊上小聲嘀咕著:“別人怎么不找我們的麻煩。”
李金書聽見了,過去一把抓住了徐怡的手,把她從人群中帶了出來:“說,把你剛才說的再說一遍。”
徐怡臉色一變:“我憑什么聽你的?”
“你不聽我的你在那逼什么,顯得你長了一張嘴嗎?”李金書一把揪住了徐怡的頭發:“你是出門吃屎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