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寂被來人這話嚇到了,猛的停下腳步,直奔院門口一把拉開,神色比門外的人還要著急,先出口問道:“怎么不好了!大呼小叫的叫什么!”
他低吼完定睛一看,認出了門外站著的是一個叫蛇易的家伙,是他雌性女兒的獸夫之一。
蛇易一臉慌張,抓了抓腦袋上一頭凌亂的頭發,瞪大的眼睛通紅一片,聲音里夾雜著一絲痛楚道:“族,族長,菲菲她懷了一個多月的幼崽剛才落產了……”
駱寂松了口氣。
還好還好,只要不是那位的事情就問題不大。
緩了幾秒,駱寂腦子處理了蛇易說的話,立即像是尾巴被人踩痛了似的蹦出了門口,他失聲吼道:
“怎么可能!”
他雙眼嚴厲地瞪向門口的蛇易:“說!是不是你們做了讓菲菲生氣的事?不然好好的,我的菲菲怎么可能會落產!”
蛇易被族長吼后傷心的低埋下腦袋。
他心里很悲傷:“傍晚她的肚子開始痛,我去求巫雌大人了,可是等我帶著巫雌大人過去,菲菲她倒在血泊里暈倒了……嗚……巫雌檢查了說幼崽沒了。”
駱寂一下子站不穩的晃了晃,傷心的扶著自己的額頭,擔心的問道:“那我的菲菲她怎么樣了?身體沒事吧?醒過來了沒有?”
蛇易抬起頭,神情灰暗:“菲菲醒來后一直哭鬧不停,她,她不太能接受幼崽突然出事……”
他說到這里傷心的流下眼睛,想起看到許菲菲衣服上的血漬,她也許懷的是自己的幼崽啊……肯定可愛又強壯,怎么就,沒出生就死了。
駱寂悲痛的抬起頭,沒有說話往許菲菲那邊趕,蛇易見狀沉默的跟著返回去。
這個時候,駱寂與蛇易走在路上,聽到部族里不同的地方響起了悲傷的哭泣聲,仔細傾聽,在低低的獸聲中,是幾個父獸突然失去了幼崽,不能接受的悲鳴聲。
他心驚肉跳,隱隱的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他們部族里的好些個雌性在寒季里同時懷上了幼崽,這樣歷年來從未有過的大喜事,似乎是因為一個從未出現過的藥劑開始吧?!
糟了,獸神要滅我了。
要是藥劑真有問題為什么就不能過幾天再出現問題,偏偏是今天有那位在的時候發生!
另一邊。
待在屋里閉眼休息的花猙聽到外面的動靜,唰的一下睜開了雙眼。
他起身出了房間,一躍踩在院墻往外看去,黑暗里不同尋常的哀嚎聲,讓他皺了皺眉。
什么?幼崽沒了?
太奇怪了,怎么可能同一時間里,有那么多懷孕的雌性,又在同一時間,這么多懷孕雌性同時出現問題?
他雙手抱胸,手指在自己的胳膊上輕敲著,想了想還是準備下去看看。
……
第二天,墨冽嘴角帶笑,幫著氣哼哼的林蔓枝輕輕穿上衣服,藍色眼眸里有著滿足后的慵懶,微帶著磁性的聲音放軟,認錯得特別干脆:“我的錯,下次我一定聽你的。”
“好不好?”
林蔓枝不開心的撇開臉,不說話。
墨冽接著說:“幸好有枝枝你在,我昨晚喝下人參精魄后身體里的異樣全好了。”
林蔓枝聞言,小幅度地轉回頭看向墨冽,說起來這也是自己一句話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