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幺女人都可以?什幺女人都可以的是種馬。”他望著她的眼睛,神色認真,“母親,我可是只想要你。”說完他從床頭柜里拿了連接著鎖鏈的皮質手銬出來,將女人兩只手腕扣上再與床柱固定到一起,然后握著另兩只腳鐐,看著她依舊死死并攏著的雙腿,用手輕拍,道,“自己把腿分開。”
徐玉韞垂下眼回避對視,抿著唇一言不發,表情透露著幾分倔強。
陳天青自然不怕這種無意義的反抗,也不介意與她進行意志的拉鋸,畢竟此刻他才是絕對主導。于是他環抱雙臂,俯視著她,語氣中透露出幾分不耐,這種不耐加深了他帶給徐玉韞的壓迫感,“你是希望我打到你自己分開?”
聞言徐玉韞不自覺地抖了一下,雙腿稍微松了些夾得不再那么緊,但依然沒有分開。
陳天青順手拿起一旁的皮帶,舉到一半看著她大腿外側紅痕交錯,雖然沒破但也似乎到了皮膚承受的極限,還是沒忍心真的打下去。他想要給她教訓,但不想真把她打得皮開肉綻,所以最后只是把皮帶對折輕拍她臉頰,“很好,那我今天再給你上一課,教會你什么是服從。”
他重新拿過腳鐐,把鐐環扣在女人腳踝,然后強行分開她的雙腿并用鎖鏈將鐐環與床柱連接。這個過程中徐玉韞雖然有小幅度掙扎,但沒有過分反抗,畢竟雙手被縛,即使想要反抗也是有心無力,且她心里有數,此時實在不宜再繼續激怒陳天青。
最后她四肢被縛呈“大”字型赤裸地躺在床上,私密處完全袒露在空氣中,體液蒸發讓她感覺下身有些涼。
陳天青從櫥柜里拿出一個絲絨首飾盒,里面不是別的,正是她今日看到的那副木馬圖中自己rufang上的點綴之物,兩枚尾部掛著碩大紅色寶石的乳夾。這兩顆寶石個頭極大,顏色純正濃郁,本該拿來收藏的東西卻被裝飾在如此yin邪之物上。
察覺到她的視線,陳天青走過來,近距離給她展示,“母親可覺得眼熟?”
徐玉韞搖頭,“這不是我之前戴的。”她之前做的那一對乳夾用的寶石遠小于這兩顆,顏色也有些偏,陳天青手里拿的是大約六七克拉大小的純正鴿血紅,她如果有這樣的寶貝,怎么可能拿去做那種玩意。
陳天青沒有立刻給她戴上乳夾,而是放在枕旁,然后俯下身含住她xiong前一枚紅櫻,一只手也順勢爬上另一只rufang。帶著溫度的手掌將小巧但挺翹的rufang整個包住,不輕不重地揉捏。
shi熱靈活的舌頭不斷舔舐吮吸著那一點紅,配合著牙齒的小幅度摩擦,給她帶來難以言喻的酥麻的快感,徐玉韞的心跳隨著對方的動作不斷加快,呼吸也逐漸變得凌亂,最終難以抑制地發出淺淺的shenyin。
等她兩邊rutou完全勃起硬得如同石子,陳天青才停下動作,用紙巾隨意擦掉上面的水漬,用力揪起把乳夾夾了上去。金屬乳夾的咬合處本是鋒利的鋸齒,因為怕傷到女人,陳天青定制的時候叫人加上了一層透明的防護膠皮。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隨著他的大力扯拽,徐玉韞總感覺自己的rutou被拉成了長長的一條,似乎只要陳天青再稍稍用點力就能將它與自己的身體分離,她屏住呼吸,有些絕望地等待著即將到來的疼痛,直到乳夾咬上rutou,敏感而脆弱的rutou被夾子的巨大咬合力擠扁,裹著膠皮的鋸齒完全陷進皮肉,她終于控制不住地猛地顫抖了一下,同時伴隨著一聲慘叫。
即使有膠皮阻隔,鋸齒陷進rutou根部的疼痛也讓她苦不堪言,她忍不住流著淚哀求,“rutou會壞掉的,求求你,拿下去好嗎,會壞的,真的會壞掉的…”
哀求和眼淚如果有用,那她此刻也不會躺在這里。很快,另一只rutou也被如法炮制地戴上了乳夾。
寶石在雪白的皮膚的映襯下紅得似血,美得攝人心魂。
陳天青饒有興致地撥弄了兩下乳夾,感受到手下的身體驟然緊繃。
乳夾死死咬住女人的皮肉,因此哪怕只是細微地動作也會讓她感到十分的疼痛。
然而,陳天青要做的遠遠沒有這么簡單。
他起身出去了一趟,回來時拿了一只工具箱放在床邊。
徐玉韞躺在床上并不能看見工具箱里面的情形,只能看著陳天青戴上醫用手套從里面拿出一條很細的鏈子消毒,等消毒到尾端她才看清這東西的全貌。經常流連s俱樂部的人怎么會不知道這玩意兒的用途。
這也算是夾子的一種,可以用來夾rutou或yinchun,只不過不靠彈簧而是靠螺絲來調節松緊。
陳天青分別將她兩側yinchun夾住,松緊度調節得剛好,不會夾得她很疼,但也不至于松開。然后拉直鏈條迫使兩瓣yinchun向外打開,并將細鏈放到徐玉韞唇邊命令道:“自己叼住。”
這種事太過于羞恥,尤其是面對自己名義上的繼子,徐玉韞自然不愿,唇抿得死死的就是不愿意張開。
陳天青松開鏈子,用手摩挲她左側臉頰剛才被打的地方威脅道:“母親,你一直這樣我會以為你是想要故意激怒我,好讓我對你做點更過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