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馬軍?哎呀,建國你誤會了。”許茹這才大概理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趕緊和丈夫解釋,“馬軍是劉老師的表弟,我就是想請他幫忙把鄭松弄到劉老師班里去,中間碰到幾個客戶,我就去敬了杯酒,不小心喝多了,還是馬軍幫忙解圍呢。”
“是這樣嗎?”聽到妻子的解釋,鄭建國依然有些不痛快,悶聲悶氣的說道,“再說你請馬軍吃飯,為什么去和那些男人喝酒,我之前給你介紹的那些關系戶呢,他們不會不給我面子,你何必去低三下氣再找別人,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
“你以為我想低三下四嘛。”許茹突然爆發了,眼圈紅紅的說道,“你知道不知道那些關系戶都被人搶走了,人家打的是公安局長的招牌,你的面子值幾個錢,要是你的面子真的管用,老娘我用得著去陪那幫臭男人喝酒嘛,有本事你去把客戶給我搶回來,你倒是去啊!”
她越說越激動,胸脯劇烈起伏著,沒有了紐扣的領口往外敞開,兩個肉感十足的白嫩乳房不住顫抖著。
鄭建國一下子不吭氣了,其實他也知道妻子在外面應酬不容易,可是他一個大男子還沒有妻子掙得多,心中總覺得窩囊,平時在單位也總有人開玩笑說他是吃軟飯的,他就更覺得沒面子了,所以才想找找平衡,卻被妻子直接懟了回來。
“對了,馬軍他人呢?”許茹見到丈夫示弱,也不想太傷他面子,嘆了口氣說道,“你沒把他怎么樣吧?”
鄭建國露出尷尬之色,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剛才他盛怒之下對馬軍拳打腳踢,又把對方拷在暖氣片上,可經過這幾個小時他也冷靜下來,如果馬軍真的對妻子做了那種事情,怎么會接自己電話呢,而且聽了妻子解釋,他更覺得自己理虧了。
“說啊,你到底把馬軍怎么了?”許茹見狀卻是眉頭緊皺,上前質問道,“你是不是打了他了?”
“沒有,我以為他占你便宜,所以就打了他一個耳光。”鄭建國輕描淡寫的說道,“還把他拷在房間里了。”
“你你怎么能這么干呢。”許茹氣的說不出話來,指著丈夫說道,“馬軍他還是個孩子,能占我什么便宜啊,你簡直就是腦子進水了。”
“誰說他沒占便宜。”鄭建國不服氣的說道,“我當時檢查過你的身體,你下面都濕了,而且你胸口的扣子也不見了,不是他還能是誰,哼,流氓不分年齡,十幾歲的強奸犯多的是,我就不相信他對你沒有想法。”
許茹臉色微紅,在包廂的時候,馬軍的確偷窺過自己胸部,而且上次見面他無意中摟住自己的時候還有了生理反應,這個年齡的男生的確對女人有強烈的好奇心,她也不確定在自己失去意識后,馬軍有沒有趁機占便宜,可這件事主要責任在自己,而不是馬軍。
她哼了一聲說道:“你們當警察的就知道刑訊逼供,他肯定是被你嚇得屈打成招,再說就算是他摸了我幾下,又怎么了,那是我自愿的,我不是你鄭建國養的小貓小狗,在這個家我的貢獻比你大,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辦公室那朵警花你敢說你沒碰過嗎。”
“你這個淫婦,老子弄死你。”鄭建國頓時惱羞成怒,上前就掐住了許茹白皙修長的脖子,咬牙切齒的說道,“讓你再出去勾引男人。”
許茹被掐的喘不上來氣,卻不肯求饒,臉色漲紅,發出微弱的聲音,“有種你就掐死我,讓大家都看看你是個什么東西,一輩子你也別想再娶到老婆了。”
鄭建國忽然松了手,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然后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癱倒在沙發上,他男人全部的尊嚴在這一刻全部都蕩然無存,許茹說出了一個兩人心照不宣的殘酷事實,支撐這個家的人其實是許茹,而不是他。
“好了,現在跟我去賓館把馬軍給放了,然后賠禮道歉。”許茹深深吸了口氣,整理著自己被弄亂的衣服,輕聲說道,“這件事你給我辦砸了,以后咱們也不用過了,離婚!”
鄭建國剛才的囂張氣焰全都消失了,一聲不吭的起身和妻子下了樓,兩人開車來到了小賓館,卻看到外面停著兩輛警車,還拉著警戒線。
“壞了,是刑警大隊的人,他們怎么過來了?”鄭建國臉色發白。
“是不是馬軍出事了,你快去問問。”許茹也是心驚膽戰。
鄭建國趕緊下車,往賓館門口走去,正好看到刑警隊長王天宇走了出來,便上前故作鎮定的說道:“王隊長,這么大陣仗,是有什么案子嗎?”
王天宇掃了鄭建國一眼,淡淡說道:“王科長,我要是你,我肯定笑不出來,你可真行啊,私用警械,非法拘禁,我看你這身警服快沒機會穿了。”
鄭建國本來還有僥幸心理,可沒想到對方就是沖自己來的,他趕緊賠笑說道:“王隊長,這就是個誤會,剛才我愛人都和我說清楚了,我就是來找馬軍賠禮道歉的,馬軍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