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連看他就覺得棘手,而剩下的四個人正齊刷刷看著狼王。
“看什么看?都睡覺去。”
閻王:“嘖嘖嘖,老夫少妻還是要不得,跟咱們代溝有點大啊。”
“你說什么?”
四人像突然各挨了一板磚昏睡過去,霎時間呼嚕一聲高過一聲。祁連氣結,恨恨地朝閻王屁股上踢了一腳,轉(zhuǎn)身去找自家向?qū)А?/p>
蕭山雪抬頭看了他一眼。
“你不打算解釋解釋?”
“這次解釋什么?”蕭山雪的臉藏在蒺藜服的帽子下邊,“警戒你該去那邊。”
祁連壓著聲音。
“他們都投降了,為什么還要開槍?”
蕭山雪不說話。
“他們已經(jīng)在受降了,你不僅開槍打了非靶區(qū),還敢把槍對著自己隊友?”祁連深深吸了口氣,避免自己太兇,“你怎么想的?”
“我沒想什么,”蕭山雪語氣輕飄飄,眼睛也不看他“那人拿槍指著你,你的隊友也不管,反正標記彈打不死人,長個記性怎么了?”
這話是能隨便說的嗎!
背后的隊友根本沒睡著,當面嘲諷后邊影響合作事小,可蕭山雪本來身份微妙,萬一被人記恨,回了站里就要倒大霉!
小笨蛋!
祁連把蒺藜服的帽子一把薅下,拽著蕭山雪的肩膀硬把他提起來。雖說祁連是演戲,可蕭山雪的眼神終于有了一絲波動,只不過那不是恐懼,而是驚訝和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