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晝白笑嘻嘻地伸出兩個手指搓了搓。
喬胥安始料未及。
他狐疑地看向曲歌。
曲歌愣了愣,連忙配合容晝白道:“你別在這里丟人現眼行不行?你那些破事,自己想辦法解決!”
曲歌蹙眉一副生氣模樣。
容晝白聳了聳肩,怏怏冷哼:“都是一家人,干嘛這么小氣?我看你這男朋友兜里多的是錢,你有必要替他省著嗎?還沒結婚呢,胳膊肘就往外拐了?”
耳邊一會兒一個“結婚”,一會兒一個“好事將近”。
分明不是什么好話,卻似一壺溫茶,堪堪澆滅了喬胥安心頭燒得正旺的火。
不等曲歌開口,喬胥安爽快道:“你要多少?”
“還是侄女婿講究!”容晝白隨便伸了個手指,“不多,一百萬就夠!”
一百萬這種小數目,喬胥安眼皮都懶得抬一下。
他立刻給白川打了個電話,讓對方把支票送來。
支票到手,容晝白彎著眉眼向人道謝。
“等你們辦事的時候,可別忘了請我喝喜酒!”
“你現在可以走了吧?”
“當然,那就不打擾兩位的二人世界了。”
容晝白說走就走,出門前還不忘揮了揮手里的支票。
他走后,喬胥安馬上讓白川找人跟著他。
沒過多久,白川就傳回消息。
“喬總,他剛才進了一家地下賭場。問過管事的人了,都說他是他們那兒的常客。”
原來是個游手好閑的爛賭鬼。
難怪之前查他什么都查不到。
這種成天混吃等死的社會寄生蟲,除了一屁股爛賬,還能留下什么有用的信息。
“上次查到他名下的那輛機車已經被抵押給賭場了。”白川繼續說,“另外,我還查到曲順芝的確有個表弟。他們一家二十年前就移民出國了,在國內沒有太多資料。”
所有信息都對上了。
喬胥安不再懷疑容晝白的身份,只是吩咐白川:“知道了,讓人盯緊點。”
想到剛才那人一副貪得無厭的模樣,喬胥安嘴角扯出一抹輕蔑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