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位未婚夫,有沒有到過這里?”
寧魚被人按腰抵在車里。
男人低沉熟悉的嗓音沖擊著耳膜。
她被碾碎,嗓音也跟著失控。
車窗外大雨傾盆,將所有炙熱和瘋狂全都掩埋。
……
天光漸白。
溫度逐漸降下。
溫熱曖昧的氣味充斥著整個車廂。
太陽穴突突地跳著疼,突如其來的寒風像是裹著刀呼嘯著刮到她臉上。
這才將寧魚的理智拉回幾分。
她揉了揉額角,發現是男人開了窗。
她沒想到和他八年后重逢第一面,居然會是車…
男人屬于硬朗英氣那一掛,身上襯衫全敞,微黃的皮膚下青色血管噴漲,肌肉如鐵滾燙。
胸前是數不清的紅痕。
看見男人熟悉又更加成熟的容顏,好像有什么被死壓在心底的東西涌了出來。
她忍不住去看他,目光從他的眉眼流連到唇,像是描摹一件心愛的藝術品。
“看什么?”
他修長又骨節分明的指間夾著煙,煙霧和窗外的雨混成白色。
一如他修長手指上的銀白素戒指反射出的光。
他沒看她:“沒咬夠?”
寧魚收回視線沒敢看他,低頭整理著身上凌亂的衣裙,沒說話。
厲時雁偏頭看向她,女人腰肢窈窕,皮肉嬌嫩。
正低垂著眉眼用半濕的衣裙蓋住她的腿,修長白皙,先前纏在他腰腹間時,沒這么安靜乖巧。
這會兒,倒像一只躲在龜殼里的烏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