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魚發送完消息,感覺力氣都被抽空了,癱軟在床上。
這借口最多也就哄哄小孩子,連林皓宇都哄不住,厲時雁那狗男人肯定不會信的。
指不定下一次怎么折騰她,給她使絆子呢。
想起厲時雁三個字,寧魚就頭疼,背后傷都更疼了。
沒等她嘆氣,手機屏幕彈出陌生號碼的來電。
!厲時雁。
寧魚頭往枕頭里埋了埋,讓嗓音聽起來悶悶的,才接起電話:“五爺。”
聲音是很悶,顯然聽起來沒什么力氣,反而聽越發飄渺,像是隨時都會被風吹走。
電話那頭的男人像是頓了頓,只聽見呼呼的風聲,隨后才開口:“感冒了?怎么,需要爺給你送藥嗎?”
這時候了,還在挖苦她。
寧魚翻了個白眼:“不敢麻煩五爺,已經吃了藥,睡兩天就好了。看來這兩天是沒辦法完成答應五爺的事情了…”
聽電話那邊的男人嗤笑:“聽說發了燒的,里面會格外燙,又是一種極致的感受。”
寧魚:……
她在心里大罵他沒人性,聽見感冒了居然還滿腦子那檔子事兒,年過三十的老男人怎么需求那么旺盛?!
寧魚假笑:“看得出來五爺在急診坐診太壓抑了,應該是壓力不少,加上年紀也擺在那兒,確實該找個法子好好發泄……”
她的話沒繼續說下去,耳邊傳來男人的譏笑:“寧魚。”
寧魚下意識答了一句:“嗯?”
那邊又不說話了。
寧魚等了兩分鐘,又喊了一聲:“五爺?”
這次男人才說話:“林皓宇和寧云云,在珠玉。”
他看見了?那他應該也在珠玉了。寧魚不在乎那倆怎么勾搭,反而是厲時雁,她想了想:“那…祝五爺在珠玉玩得開心?”
“你倒是灑脫。”厲時雁譏諷地說了句。
“這不是剛說了,五爺平時當醫生就挺壓抑…”寧魚沒說完,聽見那邊傳來打火的聲音,應該是在點煙。
又被男人突兀地叫了一聲:“寧魚。”
她頓了頓,忍住想勸他少抽煙的話語:“我在。”
“假如我今天真給你送藥來了呢?”他說話有些含糊,應該是含著煙。
寧魚靜了一會兒,輕聲問:“那你會來嗎?”
沒給答案,又把問題丟回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