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死了,但也不影響打賭!溫雅,快去看看。”
這些男人臉色雖然不好看,但是也并未多在意這個孩子的死活,頂多就是膈應晦氣。
他們更多的還是想要知道賭注。
“既然孩子死了,那溫雅你也不用養了,這官職你也不必升了。”
“為什么?我把自己都給你們玩了,你們為什么不給我升職!”
溫雅怒吼著,發紅著眼,盯著極為上司,他們早已經恢復臉色,嫌棄的看著自己。
“你整這么晦氣的事情,我們還沒有找你算賬呢!”
“我們今晚的好心情都被你毀了,這點小事都做不好,這么大的孩子都讓死了,你在這惡心誰呢!”
“還想要職位,這么不會辦事,再者說了,你也不過如此,早被玩壞了,哈哈哈!”
惡劣的笑聲充斥著溫雅的耳朵,她難以置信的看著這些人丑陋的嘴臉。
緊緊握著拳頭,可卻什么也不敢做,只用眼神盯著這些人。
最終,她所有的力量都變成頹廢垂下的肩膀。
“好,等親子鑒定出來”
溫雅哽咽著說著,眼中還有一些期待。
要是鑒定出來是誰的孩子,或許可以去求求這位上司,實在不行威脅他。
總之,她必須升職!
必須要往上爬!
“小溫,這才懂事嘛,哈哈哈!”
“小溫,犯錯沒事,以后好好干,還是有機會的。”
他們又在給溫雅畫餅。
但現在,她已經走投無路了。
溫雅抱著箱子,一路上經過她身邊的人,都嫌棄的捂緊了鼻子。
她攔了一輛出租車,剛坐上去,司機就詢問:“你帶的什么東西?這是什么味道?”
溫雅像是才想起來,猛的將手中的箱子丟到后座,里面的一團,也滾了出來。
“我草!”
司機定眼一看,瞪大了雙眼,顫抖著手。
“你媽的,哪里來的瘋子!你居然帶著這玩意坐我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