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媽的,哪里來的瘋子!你居然帶著這玩意坐我的車!”
“真晦氣!你找死啊,故意的吧!”
司機非常忌諱,打開車門,揪著溫雅的衣領邦邦就是兩拳。
這還覺得不解氣,將她扔在了地上,又用腳踹了兩腳。
溫雅抱著那個箱子,被打的毫無招架之力。
司機沖她吐了一口吐沫,“真是變態!喪盡天良,這么小的娃兒死了,還不去給安葬了,還要帶出來亂跑!”
司機只覺得沾染了晦氣,罵罵咧咧的開著車走了。
溫雅蜷縮在地上,吐了一口嘴里的鐵銹味道,又搖搖晃晃的爬了起來。
轟隆一聲。
天邊響起悶雷,沒多大一會兒的功夫,就下起了豆大的雨滴。
溫雅更加打不到車,在街道上面漫無目的的走著。
很快她就來到了醫院里面,想到了傅宴白和這個孩子的事情,
她終于有了一絲理智。
溫雅急匆匆的來到了病房,想著傅宴白應該在這里守著了,想要質問他孩子為什么會死掉。
可病房里面空無一人,隔壁也沒有找到傅宴白的影子,于是溫雅去詢問護士。
“傅宴白在哪?我要找傅宴白,讓他滾出來見我!”
護士擰緊了眉頭,但見到溫雅這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只想著她肯定遇到了重大的事情。
于是幫他查了一下,“小姐生,系統里沒有叫這個名字的住院記錄。”
“不可能!”溫雅猛地抓緊了手,指節泛白,“他肯定會在醫院一直守著我,你們再查!”
另一個年長些的護士聞聲過來,翻看了交接班記錄,還是搖頭:“確實沒有。不過昨天傍晚有個出車禍的男人,已經死了,好像是姓傅”
溫雅的心猛地一沉,像被一只手攥住:“叫什么?傅宴白嗎?他怎么樣了?”
護士的聲音低了下去,帶著惋惜:“搶救了三個多小時,沒救回來。并且也沒有家屬過來認領,已經送到太平間去了”
后面的話溫雅已經聽不清了,耳邊只剩下自己劇烈的心跳聲,還有走廊里此起彼伏的儀器滴答聲。
她踉蹌著后退一步,撞在冰冷的墻壁上,指尖的溫度瞬間褪得一干二凈。
怎么可能呢?
傅宴白怎么可能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