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被傷的有些很,并沒有想要結(jié)婚的意思。
傅宴白將江詩詩約在咖啡館,想要說清楚這件事。
咖啡館的冷氣有點足,傅宴白指尖在溫?zé)岬谋谏蟿澚税肴ΓK于還是開了口。
“江詩詩,”他抬眼,目光撞進(jìn)女人清冷無波的眸子里,“我們兩家的事,我覺得”
“這家的手沖不錯。”
江詩詩忽然打斷他,將面前的白瓷杯往他那邊推了推,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輕叩杯沿,“肯尼亞豆,酸度剛好,你試試。”
傅宴白的話卡在喉嚨里,看著那杯飄著熱氣的咖啡,指尖蜷了蜷。
他知道她懂自己的意思,卻偏要裝作不懂。
傅宴白深吸一口氣,換了種更直白的說法:“聯(lián)姻的事,我不同意。感謝你的幫助,以后我們可以是合作伙伴,是朋友。”
但不能是夫妻。
他已經(jīng)不信任這種關(guān)系了。
江詩詩正低頭看手機,聞言抬眸時,嘴角甚至帶了點淺淡的笑意:“上周在周伯伯的壽宴上,你不是還說我養(yǎng)的那只貍花很可愛,你想養(yǎng)嗎?”
話題轉(zhuǎn)得猝不及防,傅宴白愣了愣:“你聽見我說得話了嗎?江詩詩,我們好好談?wù)劇!?/p>
江詩詩在逃避。
江詩詩放下手機,身體微微前傾,“我們可以試試。而且,傅家和江家需要這次合作,你我都清楚。”
傅宴白依舊是搖頭。
江詩詩反而看向窗外:“聽說城西新開了家美術(shù)館,有你喜歡的印象派特展。下周末有空嗎?”
又是這樣。
明明他在說聯(lián)姻的事,她卻總能輕描淡寫地繞開,避重就輕。
傅宴白看著她從容不迫的樣子,忽然覺得有些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