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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目光殷切地看向我,我點明:“其實林淺淺做的,只是把你是怎么對她的毫不掩飾地擺在明面上,然后推波助瀾讓我知道。現在你也不用再拿她當借口。”
沈知寒被我的目光直視,說不出話。
我走上前,毫不猶豫地給了他一巴掌。
“這一巴掌還你這段時間的騷擾。”
又扶起林淺淺,在她驚異的目光里,再次動作。
“這一巴掌還你之前的誣陷。”
兩巴掌下去,我不想和他們再有任何關系。
“有人還在等我。”
關上門,我轉身想離開。
身后的男人抓住我的手,聲音顫抖。
“我們真的…沒可能了嗎?”
甩開他的手,我頭也不回地離開。
直到這一刻,沈知寒才真正明白。
我對離婚的決心和對和好的抗拒,從來不是為了刺激他回頭的欲情故縱。
是我真的不在意了,我也不會再為他動搖半分。
對門的鄰居很快換了人。
我的生活再次恢復平靜。
忙過學生的藝考,陳欣約飯。
餐桌上,她說著八卦。
“聽說沈知寒酒駕出車禍,雙腿截肢了,他接受不了還在醫院摔了一大堆東西,都上當地新聞了。”
以往陳欣說話總是手舞足蹈的,這次卻小心翼翼的。
見我夾菜的動作沒停,才接著說。